云歇微蹙眉:“你这是做什?”
萧让哂笑地将人|皮面具轻贴到自己脸上,他只弄会儿,就变成云歇样子,足以以假乱真。
云歇难以置信地瞪着眼。
萧让道:“替相父去饮酒招呼。”
云歇觉得他这主意靠谱,下意识问:“你去受敬酒,那呢?你这样顶着脸出去,怎出去?”
墨,面容极俊美风流。
四下无人,云歇走近,挑挑眉,故意揶揄:“夫人有何要事?”
萧让把玩着盖头,抬眸看他:“朝臣待会儿要敬酒,相父仍怀着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不喝便是。”
萧让轻扣着他纤细腰,黑如点漆眸子深望着他,撒娇道:“那便是相父不重视让儿。”
萧让眼里划过几分得逞笑意,却故意做出副被难倒样子:“这倒是考虑不周。”
云歇刚要说算,萧让故作灵光乍现,迟疑地向云歇扬扬手中盖头:“要不相父盖着盖头被人扶回婚房先等着,应酬完诸人便回来。”
云歇起点旖|旎小心思,却倏然被他话气笑,抬眸:“那你要喝酒?”
“怎会?”萧让摇头,眼底藏几分笑意,“让儿有两全之法,既能让‘相父’饮酒,又能不伤及胎儿。”
云歇听他这自相矛盾话便没好气地推开他,萧让莞尔笑,从袖中掏出锦盒。
云歇瞥眼:“什?”
萧让开锦盒,冷白指轻挑起张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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