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轻啧两声:“可惜。”
似乎十分惋惜萧仪没死成。
云歇在身后暗掐他把,萧让立即正
萧让心情颇佳,懒得计较,轻轻带过,问:“何事?”
那太监明显松口气,立即道:“元熙长公主上吊!”
“什?!”云歇大惊。
元熙长公主萧仪是谢不遇亲娘,萧让亲姑姑。
萧让颇感意外地挑挑眉,眼里无半丝情绪波动:“人死?”
他这声盖过云歇动静,带着点令人浮想联翩喑哑,是情动至深样子。
外头瞬间没动静。
云歇在萧让含笑注视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狗东西越发不要脸。
……
云歇觉得又痒又麻,瑟缩下,却被萧让按住,萧让低笑两声:“初级阶段?”
云歇身形僵,别过脸,嘴硬地“嗯”声,表明这事没得商量,心里却在希望萧让忤逆他继续。
萧让却极败兴,神色惋惜道:“相父不愿又怎好勉强?”
云歇窒。
萧让眼底藏几分笑意,故作认真反省起来,“人不能贪得无厌,让儿是该知足,慢慢来。”
萧让记仇,当年自己落魄时,他唯亲姑姑萧仪虽没落井下石,却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甚至没少巴结云歇爹云峰平以求安逸。
这种血亲不要也罢。
云歇看向太监。
他虽也不喜萧仪,但毕竟是谢不遇娘,萧仪要是没,谢不遇肯定心里不好过。
“幸好发现得早,被救下来!”太监报喜道。
结束后,萧让替云歇整理好衣襟拉他出去。
云歇低垂着眼,心不在焉。
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他瞧别人相恋,总能看出个进展来,是否只是单相思,抑或已两情相悦互诉衷肠,更甚已到能谈婚论嫁地步来,可轮到自己,真定个阶段,太蠢。
因为喜欢,所以无时无刻不想要逾矩。
殿外那太监因先前听见动静心惊胆战,生怕触怒陛下和云相,见他二人出来,立即扑通声跪下,浑身瑟缩颤抖。
云歇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社会主义,急急道:“虽然处于初级阶段,但时不时……超阶段也是有可能,历史是具有偶然性……”
云歇逐渐语无伦次,他也意识到这点,声音渐小,脸越发红。
萧让差点绷不住失去理智,当即不再逗他。
外头却突然传来极为克制敲门声。
萧让眉头皱,感受到云歇紧绷,温声安抚,并未停止,云歇不受控制地低吟,萧让才不愿他这样被人听到,眼底狡黠闪而过,倏然开口:“相父,疼,您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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