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霎时坐正,眼底藏着几分笑意,面色不改:“本相且问你,本相原先库房里存着、后来被陛下抄家抄出来四百万两白银是如何得来?”
五个月已经颇为明显肚子,越发期待,急不可耐。
说实话,他恨不得云歇明天就生,后天就身体恢复如初,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白日宣*毫无节制,也不用顾忌会伤到孩子。
等云歇懒得理他走,萧让才得意地笑出声,家里是云歇说算是实,但孩子姓什也是实!-
大半个月过去,萧让发现顶着云歇脸有莫大好处。
比如……他可以套出他想知道几乎任何真相。
趁云歇还睡着,萧让叫来老管家,自己坐在上首,抿口茶,惆怅叹道:“本相近来记性越发差。”
管家忙上去哄道:“怎会?相国记忆超群,又有谁能比得过?老奴才年纪大不中用,什都记不住。”
萧让慵懒地倚在椅背上,瞥他眼:“那本相同你比上比?”
管家以为自己听错,要不是顾忌云相在上头,都要揪揪自己耳朵。
他见云相面色严肃,不像是说笑,抬袖揩揩额上不存在汗,硬着头皮道:“相国,不知这如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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