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开始叨叨:“陛下如今切记莫要行房,这对胎儿有害……”
“朕没有!”
云歇第次听还会脸红,听十几遍,现在连个表情都懒得给。
没办法,狗东西是个喜欢喊狼来孩子,以至于沈院判对他彻底失去信任,雨大不动天天叮嘱。
沈院判秉持着为胎儿负责态度不赞成道:“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小心驶得万年船。”
沈院判号完脉,嘱咐道:“云相闲来无事最好多加走动,方便生养。”
云歇面无表情,耳朵却红红:“知道。”
然后回头瞪萧让眼。都怪这家伙惊乍大惊小怪,他平时出去还没走两步,萧让就怕他磕着绊着累着或者抽筋,二话不说直接代步,不是抱就是背。
现在倒好。
萧让脸心虚。
让儿就只能当个偏听偏信昏君,无论如何只信相父个;相父象征性地解释下,也象征性地做个听信臣子所言好皇帝。”
云歇心头微热。
萧让叹声,摸摸云歇柔软长发:“主要是怕相父不说吃亏,又怕迟钝时半会儿领会不。”
“知道,知道。”云歇允诺-
萧让觉得日头过得太快,以至于他还没开几次荤,云歇就孕后期。
“朕没……算。”萧让说腻,懒得说。
照萧让以前脾气,沈院判敢这同他说话,早死千遍万遍。
经过云歇怀孕这事儿,萧让明白个道理,医术高超到像沈老头这样,在云歇怀孕时候,真可以踩着他
沈院判这头看看那头看看,心下突然明,暗暗忍住笑意。
然后沈院判开始他例行关照,他转过身看向萧让,板着脸刚要开口,萧让痛苦地捂住耳朵:“朕没有!”
他是忍得很难受但他真没有!
沈院判才不管他,瞥眼绮丽无双云相,又狐疑地扫眼劣迹斑斑萧让,心下越发笃定他有。
男人自制力,他心里有数得很,特别是同床共枕之人还是这幅相貌。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临近夏日,云歇嫌热,今日只着件素色锦袍,懒懒地倚在榻上由沈院判号脉。
沈院判看着云歇越发艳绝生动脸和依旧匀称绰约身姿,暗暗怀疑人生,怎他妻房怀孕时候就面黄肌瘦、四肢浮肿、急速发胖呢?
轮到云相身上,真正变化好像只有腹部。
沈院判从前难以想象男人大着个肚子会是怎样滑稽景象,现在对着云歇这张脸,再看看他撑起肚子,就觉得这事儿……完全看脸。
萧让坐在边暗暗得意,这是他把人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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