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走进
“也不应该编造朋友身份,挑衅意图不明陌生人吧?”
“是。”
赵骋怀露出满意笑意,眉峰显露出戏谑温柔。
他说:“既然哥绑虞衡两天,那作为虞衡朋友,就帮他绑哥两年,抵消过错。”
张玉明对于这个决定丝毫没有感觉到诧异,顺从问道:“您想选在哪里?”
身体里兴奋,并没有因为掌心被玻璃碎片划破深痕平静下来,反而勾起他更多渴望。
赵骋怀仍能清楚记起昏暗吵闹游戏室里,虞衡惬意扬起脖颈,脆弱、纤细,在游戏室幽蓝光线里,泛着莹白光亮。
仿佛他用不什力气就能扼住,感受到喉结颤抖触感、脉搏跳动挣扎,正如他捏碎拾音器、玻璃灯盏还有别东西样,为他带来值得午夜反复回味愉悦刺痛。
捏碎活物和捏碎死物感觉截然不同。
说不定,他还能见到虞衡脸上惶恐惊讶,听到令他心跳加速哀求。
明说:“二少,赵总晕过去。”
明亮月光照亮整个船舱,赵骋怀坐在角落,凝视着床上幽暗身影。
他手边茶几,摆放着详细调查资料。
里面详细记载虞衡来到市里生活轨迹,虞衡和赵迟深每句对话。
还有今天早上虞衡亲自送南宫狰去上学照片。
“西伯利亚怎样?”赵骋怀手指蜷起,伤口轻微撕裂感刺激得他血脉沸腾,“冰雪万里,棕熊满地,有狼有虎。”
他为友谊做出极大牺牲,“这有意思地方,真是便宜哥。”
临街三层小独栋,迎来新主人。
张玉明带着人,效率极高帮忙办理过户手续。
四百万存款、楼上三层楼下层独栋商业楼,全部交付成功,虞衡刷刷刷签字,不用怎操心,就已经身价千万。
不……也许虞衡会欣然赴死?
“二少?”
赵骋怀松开手掌力道,刺痛感退去,思绪清明许多。
他沉寂视线瞟过床上晕倒傻哥哥,问道:“朋友之间,不应该做绑架威胁这种事情吧?”
“是,二少。”
厚厚叠,却没有关于虞衡收养南宫狰之前任何记录。
他就像凭空出现个年轻人,去到南宫狰所在福利院,轻松通过严格审核,领走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孤儿。
查不到信息,才是最有价值东西。
赵迟深嘴里所说“地下赌王”“黑帮在逃私生子”,怎想怎有趣,可惜点儿也不可信。
赵骋怀屈起手掌,绷带下面伤口挤压出撕裂烧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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