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你输给爸,要守十六天,那,你告诉,你和爸玩什?也可以跟你玩。”
他脸骄傲,“可比虞衡聪明多!”
“哦?”
赵骋怀百无聊赖表情终于有丝触动。
他瞬间懂得南宫狰打什小算盘。
他几乎在等,赵骋怀站起说:这样啊太好,出去抽根烟、打个牌,待会就回来。
然而,他听到声轻蔑笑。
“如果不是你爸真爱你,现在你就应该睡得不省人事,然后,会切掉你右脚小脚趾,直到麻醉效果结束,疼痛把你唤醒。”
赵骋怀微弯眼睛,手掌撑着脸颊,嘴角勾起温柔弧度,跟讲个故事哄劝小孩儿早点睡觉没什两样。
“不过,刚刚决定,真正动手时候,会先割掉你舌头。”
“家里没有监控,哪里都不会去。”
“狰狰可以在家里好好写作业,哥哥你有想做事情,就去做吧。”
“会帮你瞒着爸爸。”
赵骋怀从没做过带孩子这种工作,他只带过他哥。
赵迟深不到十五岁时候,只会用公鸭嗓喋喋不休,说话大概跟南宫狰样蠢。
个乖巧好奇宝宝。
“哥哥,爸爸为什让你来守着做题呀?”
他打算循序渐进,逐步解赵骋怀,然后趁机把赵骋怀拉到自己这边。
可惜,赵骋怀眉峰挑,笑容亲切回答道:“输给你爸十六局。”
他说出这句话,心里竟然还没有从昨晚兴奋里挣脱。
于是,他伸手拿过南宫狰作业本,在方格线正中画个实心圆点。
“五子棋会不会?”
赵骋怀露出感兴趣
以免太吵。
南宫狰觉得,眼前男人比起凶神恶煞家伙更加可怕。
这样人,不吃任何怀柔!
“你别想吓到。”
南宫狰意识到,面前这人信守承诺,那,还有另外办法可以攻克难关。
而他能做就是让哥闭嘴,顺便见证小孩子这种生物有多脆弱。
即使南宫狰是虞衡养子,在他眼里和没有生命特征摆件没有区别。
但是,这个摆件话太多。
南宫狰大眼睛,水灵灵,蓝汪汪。
特别容易让人相信他听话懂事。
区区试作品罢,游戏性完善得出乎意料,切尽在虞衡掌控。
他难得可以整晚精神奕奕,脑子里只想着怎能赢。
“所以,要守着你十六天。”枯燥无味,心如死灰。
而且,整整十六天都不能找虞衡进行下局。
南宫狰听,眼睛锃亮说道:“其实,哥哥可以不用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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