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为自己刚才时冲动,感到后悔,心情就像惨遭告状学生。
他提起琴箱,迎着周俊彤诧异视线,面对周围同行者好奇,施施然喊声——
“师父。”
樊成云并未察觉周俊彤错愕神情,也没发现钟应异常沉默。
他欣然说道:“正好,徒弟比更解这张琴,就由他来说吧。”
这是跟着们文物归国?”
友善问题,引得周围人欣喜笑出声。
人往高处走惯性,总让国内人才选择海外条件更好地方工作。
樊成云这句话,不仅是问,更是夸奖。
周俊彤腼腆笑笑。
“因为在意大利学习文物修复,就是想为国家文物保护工作做点儿贡献。能够和它们起回国,得到馆长认可,是荣幸。”
“而且,在意大利时候,特别喜欢那张十弦琴。您和贝卢先生是朋友,应该是这世上除贝卢先生,最解十弦琴人。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有机会,听您说说这张琴故事。”
她说得落落大方,樊成云不置可否,神情总是宽容。
“讲琴?”他眉眼弯弯,笑容慈祥。
大师视线悠然落在远处,抬手招招,“小应,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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