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要求，出乎钟应和樊成云
意料。
钢琴旁钟应精通乐器，又是《同舟共济》主要乐器演奏者，他怎
可能从维也纳之春挑选别人来弹奏唐代琵琶。
明知故问，他还不能呛声。
弗利斯越想越委屈，看
樊成云好几眼，最终端起他惯有笑容。
“是
心服口服，算你们赢。”
弗利斯语气满是对他们称赞，听着又有
些不服输刺耳。
音乐协会会长快乐看向作曲家，“所以，们可以让钟应担任钢琴位置吗？”
“不可以！”
厉劲秋严厉拒绝，“他弹钢琴，那琵琶怎办？会把钢琴部分完全删掉，你不必担心。”
他直接解决麻烦，维也纳之春满怀遗憾，看向钟应视线亮得发光。
任何乐团都期望获得优秀演奏者，用音乐让听众记住自己名字。
下些年轻人都会犯错误。”
他这句话，直接帮连君安证明钟应说得完全正确。
毕竟，在场音乐人都是身经百战乐场老手，不可能听不出来谁对谁错。
钟应这段段弹奏、修正、分析，改过乐曲比连君安“即兴演奏”，更缓慢、更低沉，揭开掩盖在技巧之下忧郁和悲伤。
却始终萦绕着作曲人透过树叶缝隙，仰望斑驳天空渴望。
他转头看向钟应，不情不愿说道，“会将琵琶交给你，让你弹奏它。但是，有个要求。”
富商百折不挠，从不吃亏。
钟应视线掠过他，看向师父，见到樊成云默默颔首。
“弗利斯先生请说。”钟应回答。
弗利斯指指舞台，说道：“要你在这里，用唐代琵琶弹曲给听听。”
而钟应，毫无疑问就是这样天才。
当现场气氛热烈得像是要钟应改行，沉默许久樊成云才笑着说道：“维也纳之春和艺术乐团，都有优秀琵琶演奏者。不知道弗利斯先生心目中有没有最合适人选？”
弗利斯本想就此结束，却没想到樊成云提出关键问题。
合适琵琶演奏者，那就是唐代琵琶使用者。
樊成云偏偏不急着问琵琶，又句句都在问他“琵琶呢”，简直是弗利斯眼中不动声色老狐狸。
那是非常美丽曲调，拥有值得深思乐思。
只可惜，连君安不打算讲述它。
大家听完团长隐晦歉意，纷纷表示没有关系，终究这是两个乐团之间音乐会，他们再向往首不成乐谱曲子，也不会去寻根究底。
他们更加好奇是，钟应竟然会琵琶会作曲，还会钢琴！
果然是厉劲秋钦点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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