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看。”
美国利瑞克音乐学院距离华人互助会不远,坐落在华盛顿边陲。
它成立至今,为全世界培养众多著名音乐家,更是柏辉声就读五年之久母校。
柏辉声作为二胡演奏家,从小跟随师公、师父学习二胡,自然不需要美国二胡教导。
但他来学习是音乐声学,研究对象,除华人互助会暂存希声,还有利瑞克学院博物馆收藏战国编钟。
前提是留在美国。
可是,他毕业后和方兰携手回国,走上冯元庆曾走过路——
回清泠湖音乐学院教书。
那时候,贺先生就生过气,他认为,是方兰怂恿和蛊惑,才导致在美国生活愉快柏辉声,决定回国。
樊成云说着这些,都觉得往事如云烟,只有老先生固执己见。
钟应和师父见到他时,他精神奕奕,谈笑风生,还说自己在医院有大收获。
收获堆人生感悟,收获全新二胡曲谱。
他还取来二胡,现场给钟应来段即兴演奏,旋律深邃慷慨,透着乐观激昂。
谁也不会认为,他是身患癌症病人。
钟应沉默说:“这些都是柏老师意思,可贺先生却觉得是方老师错。”
钟应读过柏辉声撰写许多研究论文。
他将美国研究战国编钟时,学到音强、音高、音色科学,教授给清泠湖音乐学院学生,让些不具备音乐天赋学生,也能科学系统掌握“音乐”这有趣学科,在二胡弦上,安排出动听悦耳旋律。
那些关于利瑞克编钟描述、数据回荡在钟应脑海。
以至于走到博物馆门口,他都像听到钟槌敲响编钟声音。
然而,他走进博物馆,就发现钟声不是幻觉。
“从辉声决定回国那天起,贺先生可能已经骂遍们所有人……”
他干笑几声,“只有辉声能劝动他。”
可惜,现在唯能劝动固执老先生人也已经不在。
他们漫无目走走,樊成云终于问道:“小应想去哪儿?”
钟应想起华人互助会墙上满满希声记录,他道:“听柏老师说过,他就读利瑞克学院博物馆,收藏套战国编钟。”
毕竟她是柏辉声传声筒,首当其冲就会遭受斥责。
钟应为她感到委屈。
樊成云说:“这也不是天两天。贺先生偏爱辉声,所以只好怪在你方老师身上。”
柏辉声在美国留学,贺先生手帮他安排好切。
从商可以成为著名公司艺术总监,从艺可以作为首席音乐家,拥有整个乐团为他量身定制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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