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手杖,马上就想离开这个令他生气地方,离开这些令他生气悲痛人。
突然,舞台屏幕出现他日思夜想孩子。
“——有人问,什是师。”
录像里柏辉声已经不再年轻,更不能称之为孩子,“说,
威纳德强烈反对,“它可是整套完整乐器,它能发出这世上最古老最深邃声音,它不是道具!”
贺缘声慢腾腾坐下,他总是喜欢威纳德对编钟维护与辩解。
个美国研究者,对于编钟发自内心喜爱,正是他决定让希声进入利瑞克博物馆原因。
他相信这里能够保管好他亲人,更相信这些研究者能让希声重新焕发光彩。
舞台降下巨大投影幕布。
“上次你也这说。”
贺缘声提醒他,“结果们不欢而散。”
还砸碎杯子,闹得地狼狈。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
老教授十分坚持,“依然要说,你不能错过这样精彩音乐会。”
博物馆,也舍不得将它送进博物馆。
可是,个月过去,樊成云他们再也没来过问希声,利瑞克又迟迟没有接走希声,他总心神不宁。
他长长叹息,见谢会长欲言又止,好奇问道:
“还有什事?”
谢会长拿出那张准备已久邀请函,说道:
贺缘声正想问,难道这次音乐会是放录像?
就见到不愿意再见到身影。
樊成云抱着古琴走上舞台,方兰拿着二胡坐在椅子前。
还有那个天真烂漫,说什初升太阳年轻人,竟然重新站在编钟旁边。
贺缘声怒火瞬间烧起来。
贺缘声不是什不近人情性格,除他生气时候。
利瑞克学院是柏辉声母校,威纳德又是他导师,贺缘声必然会给老教授面子。
然而,他到利瑞克学院礼堂,发现偌大会场空空荡荡,只有他和威纳德两个人。
他视线扫过舞台上安稳摆放编钟,眉头皱,“怎,你已经把自己研究成果,到处借出去当作表演道具吗?”
“道具?不!”
“利瑞克学院想要举办场师生纪念音乐会,说想请您出席。”
利瑞克学院音乐会,贺缘声常常会去。
有时候是感恩节,有时候是圣诞节。
但是这次邀请透着奇怪,说是师生纪念,选定演出时间既不是任何节日,也没有写上师生名字。
他联系威纳德,这位不靠谱老朋友却说:“不需要名字,更不需要节日。保证它是场绝无仅有演出,你会因此认识到位伟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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