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会那多乐器,就不怎喜欢这把二胡。”
钟应假作埋怨,开玩笑似说完,又夸奖道,“现在
熠熠记得清清楚楚,还指指音乐房入口处长排控制按钮。
“乐器怕虫蛀、怕潮湿、怕干燥,所以音乐房都专门做过恒温驱虫,这里是最适合存放它们地方。”
小女孩神情认真,不像是单纯复述着老师话。
而是在努力向钟应证明,自己是合格乐器使用者。
“而且,还会叫哥哥,帮请专业二胡修理师,看看它情况。”
看得出熠熠不仅经常演奏,而且会定期送去进行专业细致保养。
“你经常保养它?”钟应问道。
“嗯。”
连生熠笑着点头,仿佛接受老师检查好学生,“柏老师教过怎保养二胡,方老师怕忘记,也经常说,所以直记着。”
“方老师说,乐器就是们生命。要像爱护自己样,爱护它。”
是笑着奏响它,钟应仍听出几分落寞。
仿佛她抑扬顿挫音调,带出藏在心底叹息。
又或者,仅仅是钟应因为即兴曲产生幻觉,将悲伤心境投影到灿烂小女孩身上。
首短短《长歌行》结束,熠熠笑着递出二胡。
她非常宝贝这把乐器。
熠熠漆黑眼睛纯粹澄澈,语气郑重,“这是柏老师送给二胡,不能让它毁在手上,也不会让它成为装饰品。”
钟应拿到二胡时候,就知道她所说正是她所做。
她将二胡保护得很好,而且琴皮琴弓状态,焕然如新,看就知道熠熠天天都有拉开弓弦,奏响音乐。
钟应来到这里之前所有顾虑,都在见到熠熠之后,烟消云散。
她确实拥有许多乐器,但是这些乐器,并没有成为可有可无玩具。
她垂下视线,看着钟应手中二胡,说道:
“挂弓、放琴不能太随意,以免伤到弓毛。”
“每次演奏之后,定要用干燥绒布擦干净二胡上沾染松香沫。”
“平时松香不能上太多,更不能太少,不然影响琴弓寿命。”
“要时常注意千斤松紧、间距,以免琴弦绷断千斤线。”
隔着几步,钟应都能见到它崭新琴身与银弦,丝毫不像把历经两代传承木制乐器。
“它状态很好。”
钟应听完曲乐曲,可以肯定这把朝露状态。
他伸手接过,掌心触感,正如他初次在柏辉声手上见到它时细腻。
黑檀木色沉郁厚重,琴弦银银发光,连容易虫蛀发毛琴弓都透着淡淡松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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