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次都是他弹奏钢琴时，必须战胜
噩梦。
他以为，他已经用完美钢琴键盘，将这些噩梦敲击得粉碎。
可是，噩梦席卷重来，他才发现——
自己直困在原地。
“妈妈……”
“对吗？连君安。”
不是安安，而是连君安。
于美玲愤怒已经从语言、视线、神态表露无遗。
她如同批驳任何位乐团成员样，微微扬起下巴，声音显得高亢权威。
“
竟然需要打电话问维也纳之春团长，才知道当时发生过什
？儿子，位七岁就能弹奏贝多芬《命运交响曲》天才，被个业余钢琴家毫无颜面打败。”
连君安微不可察深呼吸，说道：“听董思说，你让钟应以后别来
？”
“是。”
于美玲扔开手机，并不避讳，“他不是个好老师，熠熠和小朋友玩倒是没关系，和他在起太危险。”
“这有什危险？”
连君安始终不能理解于美玲逻辑。
生熠回到房间，才磨磨蹭蹭走到于美玲房门外，敲敲。
“妈妈，你睡吗？”
别说连生熠，就算是连君安，都害怕于美玲专断独行。
他听到里面模糊通话声，听到咔哒开门声。
于美玲正在和手机对面某些人，进行着下场演出沟通。
连君安微弱呼声，仿佛在求饶。
然而，于美玲不可能饶过他。
“连君安，你看着熠熠
于美玲眉心紧皱，满脸难以置信。
“连君安，你告诉，这多年你在做什？技巧、情感、经验，你哪样不如钟应？”
“而且，你们比试居然是熠熠乐曲，你不羞愧吗！”
她指责，让连君安后背冰凉。
像这样场景，他经历过许多年、许多次。
“他教，熠熠学，教再多也是乐曲诗词上东西，这些熠熠本来就会，学再多也不会出事。而且……”
他说着说着，发现于美玲眼睛格外沉寂。
那种,bao风雨来临前景象，令他下意识浑身僵硬，无法继续说下去。
“而且，他是个天才，他在维也纳钢琴上，弹奏熠熠乐曲。”
于美玲补充连君安卡在半路话，声音充满讽刺与硝烟。
灯光、指挥、首席，无论小事大事，都必须经过她同意。
她漫长沟通，喋喋不休执着于细节，成就越发高贵严厉钢琴女王。
连君安百无聊赖坐在化妆桌前，终于等到于美玲句：“可以，就这样。”
他精神立刻振作，俨然要面临场恶战。
“什事？”于美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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