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劲秋惊讶问:“为什?”
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问是为什不要来找钟应,还是钟应为什不喜欢秋天。
樊成云站在长廊边,看着雨,也在看这个名字里拥有肃杀秋天年轻人。
他神色慈祥,声音沉静。
“因为他爷爷去世时候,也是这样,bao雨早秋。”
钟应说完,踩在淋湿阶梯站起来,抱起他素琴,转身就走。
他没有穿鞋,没有和厉劲秋打招呼。
似乎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只留下串串湿漉漉脚印,延展在潮湿雨日长廊。
厉劲秋不可能也赤着脚追过去,但他腿都是雨水,穿袜穿鞋又很麻烦。
“钟应?”
道,“《田园交响曲》、贝多芬《第17号钢琴奏鸣曲》、维尔瓦第《四季》。”
钟应诧异看他。
“怎?”厉劲秋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
可钟应只是脸无奈,说道:“这些乐曲都没有听过,就算你说出它们名字,对于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世界。”
陌生英文、陌生五线谱、陌生乐曲名,像是陌生大地陌生雨。
他站起来,冲着那个渐行渐远背影喊,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好。
厉劲秋想想,正准备拎起鞋袜,去找絮姐要张擦脚布,就见到从琴行走出来樊成云。
“最近要是没事,厉先生还是不要来找小应。”
樊成云笑容无奈,显然看到刚才钟应灵魂出窍般状态。
他担心说道,“他不喜欢参加葬礼,不喜欢下雨,也不喜欢秋天。”
厉劲秋觉得钟应情绪不对,他困惑出声反问:
“你呢?见到雨想起什?”
“秋思、华歌、师父……”
他幽幽长叹,沉默凝视大雨如注。
“马上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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