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听完两人对话,说:“又或许,他和们想样,不愿做被动方。”
观察到后面,周怀让已经有点疯魔,看每个走进来客人都觉得可疑,恨不能撸起人家袖子借手腕看,偶尔还要拉着沈不辞起疯魔。
“这个穿粉裙姑娘颇有韵味,如果另个中蛊者是她倒不是不能接受,但还是配不上们殿下,顶多在东宫当个侧妃。”
“希望不是这个老板娘。殿下年方十八,如果带个四十多东陵女子回南靖,丞相大概真要亡东陵国。”
“完,难道是那个在啃猪头大胖子?老沈你快去看看他手!”
沈不辞问周怀让:“你为何能在殿下身边活这久?”
周怀让很快就办好主子交代两件事,派人去找白神医,殿下告状信也寄出去。
眼下,就剩找到另个中蛊之人任务。
“冲州是东陵重镇,光是老百姓就有十数万人,想在其中找个手腕上有红线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周怀让向赵眠禀告,“于是冲州就有这个习俗:谁要是被国师选中,就到城中最大客栈——清辉楼,只点上壶女儿红,等待另人上前相认。”
赵眠漠然:“们住就是清辉楼。”
“是殿下。”周怀让道,“所以臣打算去前堂照规矩等着,殿下要起吗?”
周怀让向清辉楼伙计打听过,按照以往情况,国师红线绑下去,最迟第二天早两个被强行做媒人就会在清辉楼相认,快时候半夜人就来。
高攀幸运儿大喜过望,直呼祖坟冒青烟;低嫁倒霉蛋掩面而泣,寻死腻活;平娶平嫁,有人松口气,也有人大失所望……总之能闹上大半天。
这回两天居然个人都没来,确实是桩怪事。
沈不辞猜测:“或许,那人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
周怀让不同意:“他都中蛊,不来是要死啊,有什能比这件事更重要?”
赵眠道:“不要,你也别去。”
周怀让不懂:“啊?可是……”
“如果们先去,是们等他,对方大可以先不现身,暗中观察们,而后伺机而动。”赵眠耐着性子向自己不怎聪明伴读解释,“不要让自己陷入被动,敌不现身,等亦然。懂吗?”
周怀让恍然大悟:“懂懂。”
于是,周怀让化身为主动方,在不,bao露自身前提下,暗中观察着清辉楼来来往往客人。没想到他连观察整整两日,把清辉楼每个角落都观察遍,也没看到单点壶女儿红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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