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二似乎是终于察觉到他们视线,黑脸上露出困惑神色,抬头朝二楼看来。
视线即将相触前刻,赵眠转身走开,丢下句:“当然,也可能他真只是又瞎又蠢。”
周怀让追上去,问:“那殿下,们该怎分辨李二是真蠢还是假蠢呢?”
赵眠脑海中浮现出堆欲擒故纵,敌进退等弯弯绕绕计策,他都觉得麻烦,浪费时间。
最后他道:“先问。”
越觉得不对劲:“们站在这看杀鱼看挺久。”
周怀让没理解赵眠意思:“是。”
赵眠又道:“若是你,被人这盯着,你会不会有所察觉?”
周怀让想想,道:“应该还是会。”人直觉很奇妙,即使后面没长眼睛,有时候还是能感觉到身后有人。何况方才他们目光并没有刻意掩饰。
赵眠沉吟着:“可杀鱼却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没有朝们方向看上眼。他既然都来清辉楼,自然也想和另个中蛊人相认,没有紧张兮兮地左顾右盼也就算,居然还能吃云吞面吃得那香,该说他是没心没肺,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
周怀让眨眨眼:“若他不答呢?”
赵眠毫不犹豫:“那就打。”
沈不辞心领神会:“属下这便去。”
周怀让说:“或许是因为他特别迟钝?”
“也或许,他察觉到,只是表现得无事发生。”
“啊,那他是装吗?”
赵眠说:“还记得丞相教过们——很多时候,们看到东西,往往是别人希望们看见。”
周怀让这次跟上主子思路:“殿下是在说这个杀鱼可能另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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