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低下头,黯然神伤:“她走时候,才刚过十六岁生辰。还记得那天,杀完鱼回家,她……”
“够。”赵眠不悦地打断,“你记得倒是清楚。”
李二睁大眼睛,不能理解地看着赵眠:“那是心上人,怎可能不记得。”
赵眠凉凉道:“但愿你什都记得。”
次日早,赵眠等人收拾好行装,带着李二离开冲州,前往东陵京都。
赵眠道:“没有计策。”
李二叹着气,副“现在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语气:“大东陵护国国师,四大宗师之,天下这大,也就三个人能同他碰上碰。们是要从他手上抢到解药,不是去京都赶集卖鱼,没有计策怎行。”
赵眠反问:“你有何高见。”
李二摆摆手:“没有,动脑子就头疼。”
“那你找意义是什。”赵眠冷冷道,“说废话恕不奉陪。来人,叉走。”
,如此往复循环。”
李二沉默片刻:“对不起公子,承认刚才态度差点,可……”
“可你还是不想跪,对吗?”赵眠意有所指,“也不知你这傲人风骨从何而来。”
“你误会。”李二笑道,“个杀鱼能有什风骨,只不过是年纪大,腿脚不灵便,能不跪当然不想跪。但都被你威胁到这份上,也很怕啊。如果你真那喜欢看别人跪着,跪就是。”
说着,便跪下去。
此行共两辆马车,辆明亮奢侈,坐着赵眠和周怀让;另辆亲民质朴,放着行李和李二,由沈不辞看管。
越靠近京都,越要小心谨慎,注意隐藏行踪
话落,沈不辞就来到李二跟前。
李二忙道:“别别别,自己走,叉起来胳膊疼。”
待李二走至门口,赵眠忽然又叫住他:“你那个心上人,张姑娘。”
“赵姑娘,”李二严肃地纠正,“是赵姑娘。”
赵眠“哦”声,“她几岁病逝?”
赵眠出生便是太子,下至黎民百姓,上至高官权臣,他早已数不清多少人在他面前跪过。如今为他屈膝之人又多个李二,可不知为何,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高高在上。
李二就这样跪在他眼前,没有刻意将背挺得很直,以昭示他内心不服,却也没有敷衍以对。他跪得如此随意,仿佛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又哪来什屈辱不甘。
李二仰起脑袋看着他:“可以说事。”
赵眠压下心中不满,不露辞色:“说。”
李二道:“们现在应该是要去京都找国师吧,想问问们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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