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挠挠头,极不好意思道:“连酒都戒不,哪能戒得那个。”
魏枕风手拎着酒壶,手搭在青年肩膀上,好奇地问白榆:“这会比酒难戒吗?”
白榆脸上带着温婉笑,说出来话却是:“无妨,你们也就沉迷这几年,年纪大点你们就没这个烦恼,反而会被另种烦恼取代。”
魏枕风松口气,笑道:“放心放心。”
赵眠边嫌他们吵闹,边想着这确是个热闹过头冬至,也不知南靖皇宫里是不是也这热闹。
才高雅之餐憋得不轻。
好在长相俊美少年郎即便是不顾形象大吃大喝,举止也丝毫不显粗鲁,反而自带股潇洒张扬少年之气,眼下双泪痣在渐渐显现微醺中更显得撩人夺目。
离魏枕风不远处,作为唯女客白榆意外地得到众星捧月般待遇。群五大三粗武官围着她,你言语说个不停。
这些武官跟着小王爷走南闯北多年,身上落下大大小小不少伤,有些看似痊愈,后遗症却如影随形,时不时就要冒出来找找存在感,把人折腾得不轻。北渊和东陵大夫他们也瞧过,效果甚微。今日好不容易碰到个人美心善神医,还是南靖东宫人,他们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白榆在殿下允准下给他们大致瞧瞧。这些人都是些陈年外伤,想要治好不太可能,只能慢慢调养,减轻旧疾发作时痛楚。
赵眠方才在席间被魏枕风等人敬几杯酒,刚饮下去时还不觉得有什,不想这酒后劲十足,他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热度,身上也有几分飘飘然,便命沈不辞为自己披上狐裘,陪着他去外头走走,吹吹风醒醒酒。
魏枕风那头酒过三巡,才发现赵眠不知何时不见踪影。他好不容易摆脱拉着他要行行酒令安远侯,在使馆侧门找到赵眠。
赵眠听见魏枕风脚步声,头也未回。他指着眼前个三四层楼高塔楼,顶上还有两个护卫
众人排着队看病,轮到个二十出头青年。白榆扫他眼,淡定道:“鼻头发黑,脚步虚浮,此乃房事过多之兆。”
如此直白话语,先是震住在场所有男子,接着便引来阵哄堂大笑。
魏枕风倒不惊讶。他虽然和白榆接触不多,也知道白榆是个别具格奇女子,不然也说不出“要硬,要死”这等“名言警句”。
“小陈新婚不过三月,年轻时谁还没有沉迷风月时候,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小陈你这不行啊,你得戒色,不然怎尽心为王爷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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