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胡人安安分分,北渊拿下西夏后再无战事,边疆将士日子过得还算畅快。何开济命人杀几头牛羊,整只架在火上烤,又从珍藏战利品中挑选出极品西域美酒。赵眠也终于见到传说中黑皮舞姬。
这便是两国发展策略不同。上京虽然是南靖国都,但南靖占尽天时地利,境内不乏和上京样富裕繁华大城,就说洛城和临安,也能和上京不相上下。
而盛京对北渊来说,则是超多强存在。以举国之力建设国都,配上京绰绰有余。
北渊驻军大将姓何,名开济,看似是位经验丰富老将。说是“看似”,是因为何将军双鬓斑白,脸上满是皱褶纹路,粗糙不堪。
结果魏枕风告诉赵眠,何将军不过三十出头,在大漠也只待两年。
赵眠静静,想到他那位在北境镇守多年师父兼义父,天下四宗师之,贺长洲贺大将军。
“大小无所谓,结实就行。”
周怀让:“殿下您看,这弓箭怎这像南靖制造?”
赵眠:“确实,北渊自己不会造箭。”
魏枕风继续解释:“们花钱买,谢谢。”
赵眠:“你看渊军身上盔甲,这能防寒?”
贺大将军五年前离开上京,之后直镇守在北境。赵眠清楚地记得五年前师父还是位丰神俊朗,意气风发青年,虽是父皇丞相那辈人,却总是能和小辈玩在处。师父还是极少数不会嫌他弟弟烦人,要知道,就连父皇和丞相都常常对弟弟“嫌弃”不已。
戍边艰难,岁月蹉跎。他师父会不会像何开济样,四十不到就白头呢。
赵眠和安远侯说起此事时,老侯爷给他莫大安慰:“殿下放宽心罢,北境不是大漠,条件虽然和上京没得比,但有充足军饷后备,将士们吃饱喝足,防寒预暖都不在话下。至于贺将军,更是十几年如日,小沈白头他都不会白。”
沈不辞:“……”
何开济早几日得知小王爷要到赤海之砂消息,特意备下宴席为王爷接风洗尘。
周怀让:“回殿下话,臣觉得悬。”
魏枕风不解释,冷漠道:“你们两个,完事后别走,千万别走,本王好歹要拉你们回盛京看看。”
什主仆啊这是,凑在起炷香时间能说百个人坏话。
“王爷也是去过南靖上京人,”提起自己国家国都,赵眠傲慢更甚往常,“又何必自取其辱。”
“别太自信,当心打脸。”魏枕风不咸不淡道,“南靖或许有诸多繁华之地。但盛京,绝不会逊色于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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