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心中紧,平静地点点头:“好。”
“此次别,可能要等明年才能相见。”
“朕知道,你走吧。”赵眠语速不自觉地加快,“朕去勤政殿……”
他才转过身,手腕就被魏枕风握住。魏枕风抓着他不让他走,低头端详着他表情,语气无奈:“别装眠眠,明明就不高兴装什淡定啊,有脾气就发出来,趁现在还能哄哄你。”
赵眠眼睫颤颤,别开脸:“朕没装。”
“信不信随你。”赵眠抬手理理龙袍收紧袖口,漫不经心道,“马和干粮均已备好,朕还有事,就不送你。”
“等等,”魏枕风跳下床,跟在赵眠身后朝外走,“昨夜后来发生什事,怎什都不记得。”
赵眠漠然:“因为你睡得和猪样。”
魏枕风神色隐有崩裂之态:“那们昨夜岂不是什都没做?”
赵眠脸不红心不跳地骗人:“做,做四次。”
魏枕风夜好眠,翌日醒来之时没有宿醉之感,可谓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就是有那点困惑。
他坐在龙床上,盯着自己手心,翻来覆去地看,没看出什所以然来,倒把赵眠看心虚。
他昨夜是用这只手挺久,但魏枕风全程都沉睡着,应该不可能会有什印象。
赵眠若无其事地说:“白榆为你四弟配些药,你记得带回北渊。”
魏枕风把视线从掌心挪开,默默地看着赵眠。赵眠脸正直地和魏枕风对视。过须臾,魏枕风突然道:“直看手这反常举动你都不问句‘怎’,赵眠你是不是用手做什。”
魏枕风哂道:“拉倒吧,本王从不会在个地方跌倒两次。”
上回赵眠怎故作平静地送他走,然后在他走之后个人又怎默默发脾
魏枕风不得不叹服:“你是怎做到如此从容不迫地说谎?”
等候在外殿白榆见两人前后走出来,笑着迎上前:“王爷昨日睡得可好?季崇正在殿外等着和您起上路呢。”
魏枕风不以为然:“他来得倒早。”
其实已经不早,再不出发他们就无法在预计时间内回到北渊。
魏枕风看向赵眠:“那走?”
赵眠:“……”
宠妃有时候真不需要太聪明。
“是又如何。”赵眠面不改色地敷衍,“昨夜你和赵凛喝酒切磋,酒洒地,朕就用你手擦地。”
这刻,魏枕风觉得自己被当成傻子侮辱。
他对昨夜后来发生事没什印象,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碰什不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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