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动
动，发现自己像是有两条手臂，另
条手臂和自己本有
条步调致。
“这些电极可以测量你大臂肌肉电磁脉冲，也就是说，
该当体谅，该当体谅。
两人又是阵沉默。
片刻之后，却是沈疏珩先开口，他避开方才尴尬，指指桌子上个假肢，问云彦：“你想试试吗？”
“嗯？”云彦眨眨眼：“怎
试？”
沈疏珩驱动轮椅过去，招呼云彦到个假手臂旁，让他坐在边凳子上。
沈疏珩平日里不说，实际上却对他残疾非常敏感，他不应该提。
他喉头哽哽，终于说：“……对不起。”
“对不起。”
——另道声音响起，和他起说出同样话。
云彦惊讶地看过去，就在沈疏珩脸上看到显而易见别扭。
椅上，看起来对站起来这件事毫无兴趣。
可是，他又在研究这些。
云彦走过去摸摸中间桌子上个假手臂，树脂材质，非常轻便。
他看看沈疏珩，又试探着说道：“装上假肢之后，你就可以像普通人样出门啊，其实只要穿上长裤，应该看不出来吧……”
“
为什要像普通人样？”沈疏珩突然说道，抬眼看着他，声音阴冷，带着难以克制攻击性。
大约是照顾到沈疏珩不便，这里桌子都不高。
这个手臂手肘处有几根线，另端接着个薄片。他让云彦将袖子捋上去，将薄片沾某种介质之后贴在他大臂上，然后打开电源。
“你动动手。”
云彦握手，然后惊讶地发现假肢也握握手，他将手指轮番弯曲又伸直，那个假肢也做出同样动作。
“……这神奇！”
云彦愣住两秒，忽然就放松下来，轻松地笑笑：“是该说对不起，过界，你当然有你自己考虑，不该提。”
沈疏珩原本想说什，听他说完这句话，脸色却又沉下来。
……啊啊啊啊啊！
云彦心中懊恼：这人怎这难搞啊！到底说什才是对！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沈疏珩敏感，毕竟，自己当初生病时候也常会被别人不经意句话刺痛。
云彦心中突，赶忙道歉：“不是那个意思……是说，那样话，可能生活会方便点。”
沈疏珩死死地盯着云彦眼睛，过会儿，才终于垂下眼睑。
……死样沉默。
云彦有些懊悔，心想，沈疏珩这骄傲，当然不会愿意有人干涉他生活。
他又想到沈疏珩之前那句冷冰冰“你过界”，不由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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