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跟你说。”
“?”沈疏珩回到他身边。
云彦却没有直接说,而是俯身凑到他耳边。
沈疏珩侧耳倾听,却忽然觉得股温热气息凑近,耳垂被什湿漉漉东西灵活而温柔舔舐下……
那瞬间,几乎半边身子都是酥麻。
没有人知道,在这甜蜜而痛苦交织时日里,沈疏珩心中直有个隐约担忧。
直到走时候,才终于听云彦问他。
“那天,在书房里看到你在笑时候,你到底在看什啊?”
过来之后,沈疏珩就知道,云彦总有天会问起这个问题,可他还没有想好答案。
“等你回来,就给你解释。”
好好吃,喂他时候看起来特别乖巧,却会在吃完之后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软绵绵地说:“还要~~”
头晕恶心时候还会趴在床上,凑到自己身旁,副娇滴滴样子,说自己无聊,把自己手要过去翻来覆去把玩。
在自己面前也没个正形,借口说夏天天热,午睡时候都不盖被子,常常不安分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却露出段线条优美细腰。
还有,靠在床上时候总是毫无自觉地翘起脚来,露出段白瘦脚踝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
明明时不时又是伤口疼又是骨头疼又是头晕,怎就没有点作为病人自觉!
喉结剧烈攒动,猛然抬头,就看到俊秀青年脸坏笑地想要逃开,他当然不能让他如愿——
“啊!沈——”
声惊呼被中途堵住,云彦还没站稳,就被把揽住腰按坐在轮椅上,正慌乱地想要推开,却又被只手按住后脑,另只手紧紧地禁锢住他身体,如同禁锢只不安分鱼。
唇舌绞缠之中,手臂越来越紧,甚至连赖以生存空气都被掠夺,云彦在惊喘之中渐渐停止挣扎……
胸腔内氧气几乎都被
——他需要时间,来想想到底要怎告诉云彦,同时做出个完美假象。
同时,他也知道,这次,自己必须彻底收手。
“好。”云彦答应。
临近出门时候,云彦终究还是不甘心,叫住沈疏珩。
“还有什事?”
他怎会知道自己在他睡着时候,看他眼神有多肆无忌惮?
……简直是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忍耐力!
到第六天,云彦蛇毒已经清干净,身体手臂都恢复正常,只留下手腕上被咬出两个伤口。
无论如何,算是恢复正常行列。
现在全剧组都在等他,云彦也不好休息太长时间,于是准备回山里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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