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航眉目清秀,浑身书卷气,说话坦诚直白,并不介意这是大庭广众之下。
他向来是想到什说什脾气,自由随心性格,养成他导演恣意洒脱风格,就算在片场自毁形象,bao跳如雷,也不过是随心所欲而已。
文航很少会在韩训面前提到徐思淼事情。
他们三个人合作时不愉快,着实给文航造成很大打击,直到现在,他对徐思淼都没有多少好感。
韩训这样优秀人,愿意为徐思淼装作贪慕金钱,也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免得徐思淼误会他们关系。
简单发烧都得在门诊走遭,韩训不禁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
然而,更大题小做还在后面。
他排着队和文航聊天等着缴费开药,徐思淼电话就打过来。
“你怎?受伤?”徐思淼声音急切不已,“严不严重,马上过来。”
本来担心着徐思淼赌气韩训,心里温暖又愧疚,声音低沉说道:“没事,发烧而已,拿药就回家。”
感冒,但绝不是好好。
等他吃完滚烫老鸭汤午饭,文鹤山找出温度计,定要他测下发烧没有。
“不会吧。”韩训觉得难以置信,“没受凉。”
昨晚徐思淼根本没做太狠,逮着他问晚上问题,两个男人浑身滚烫,最多摸摸,热出床汗水,怎可能着凉。
文鹤山却不信,说道:“那就是熬夜熬出来,这不爱惜身体,老可怎办。”
想到这里,文航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陪韩训拿感冒退烧药,离开医院时候,终于说道:“韩老师,你知道基地住宿紧张,们只能安排两人或者三人间房吗?”
“嗯,那过来接你。”说完挂断,都不听韩训拒绝。
病中人总是容易感动,哪怕医院人群吵杂,文航正凝视着他,也无法阻止韩训露出傻气笑容。
“徐总电话?”文航提起这个名字,语气都无奈起来,“韩老师你跟他还好吗?”
“好啊。”韩训奇怪于文航问题,“怎?”
“普通情侣都没有你们这感情好,有点羡慕。”
老年人教训年轻人,韩训只能讪讪听着。
温度计测完看,38.2,点点发烧。
这种小病,韩训绝对随便找点药来吃,好好裹着被子睡觉,发完汗就不管。
可是文鹤山十分重视,说不能在进剧组之前感冒发烧,万病根没好,去高海拔荒山野岭,就很容易出事。
于是,打算敷衍事韩训,在文航亲自护送下,去医院挂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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