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听完他问话,半晌,嘶口气。
“怎说呢,小江事还真有点复杂……先不提那傻逼杨琛和江棋,你知道,他养那个小情人吧?
……好家伙,小江多喜欢他你是知道,可架不住这小子心黑啊,不仅把他辛苦奔波打点好周氏那只股抢,还他妈拉着杨琛搅黄们鹿城区合作,你说说,多让人心寒?也难怪他缓不过神来。”
电话里陈叔顿顿,又叹气:“还有……等小江出国后,派人去那个小区收拾东西,才发现周围竟然蹲守着好几个黑货……他妈都想不到他那个月是怎过。”
江成意打开门,看见来人,愣,笑起来:“这才四点多,你怎来这早?”
其实从狼狈被逼出国到现在,已经过去个多月,没有喘不过气压力、紧绷心神防备,生活早已安静下来。
期间,陈霄常常溜过来陪他。
江成意觉得没有必要,每次都笑得懒洋洋,嘲讽他还没结婚就副老母鸡心态。
陈霄叼着烟,瞥他眼,只冷声问他手臂和侧脸上伤口是怎回事。
然后就看到面前这人安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转移开话题。
凌晨三点半,江成意再次醒来。
他睁开眼,短短几秒内已然清醒,扭头安静地望向窗外月亮。
陈霄住地方是栋别墅,偏郊区点,周围只住三五户人,外加条狗。
这会儿夜深,狗子不敢大声叫,只偶尔哼哼唧唧几声,怪可爱。
江成意弯下眼睛。
陈霄害声,困倦地咕哝两句:“操,昨晚个朋友过生日,通宵通半熬不住,刚巧在附近,来蹭你个床。”
“倒时差般个多周就能调节过来,按您朋友现在情况,很可能是焦虑症预兆……”
陈霄拧着眉听医生要求他尽快带人来疏导,犹豫片刻,吸口气:“不好意思,他可能……不想去看心理医生,您直接和说吧。”
两个人交流有大半个小时,才挂电话。
陈霄沉默好会儿,用力搓下脑袋,拧眉站在门口抽几支烟,等按灭烟蒂,咬牙又拨个电话。
他握着手机,跟对面院子里黑背互相瞪着。
狗子是条黑背,很帅,白天吃饭回来,路过时候江成意还蹲在栅栏前陪它玩好会儿。
当时陈霄就站在他旁边,见状,沉默好会儿,问他要不要也养只。
江成意想想,拒绝。
太累,连自己都照顾不来,实在是没有能力再把精力分给别什。
陈霄看着他,许久,才叹口气,拍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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