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无话可反驳,他看着面前这人冷漠疏离表情,眼中光点点黯下去,呼吸却慢慢急促起来,喘//息狼狈。
过度咳喘让江棋眉眼染血样狠意,他勉强压住身体上疼痛,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渐有疯狂之感,沉沉道:“你根本什都不懂……从被领养那天开始,就被精心教导,暗示日后定会继承江家……”
他顿顿,忽然冷笑:“你知道你突然回来之后,那些人对态度是怎样转变吗?”
江棋见他并不愿搭理自己,也不在意,只眯起眼,目光深沉:“拼命努力,样样拔尖,都不能再让江老头满意,江家所有人更是对视若无睹……而你,样样都废物,就只因为是那点低贱血缘关系,就能被所有人看重。”
他死死地盯住面前这人,对江成意眼中那股不在意漠然厌恶透顶,恨意顿时沸腾着涌上心间。
江成意半靠在椅背上,漠然地弯下眼睛,不言不语。
他听到面前这人忽而低低地笑起来,喉间呼吸声像是掺杂着破败风,还未开口,却似乎被浓烈恨意冲撞,突然拧眉狠狠咳起来,动静之大似乎牵心扯肺。
江成意瞥眼他苍白得不太正常面容,冷眼旁观着,并未开口。
所幸包厢门关着,隔音甚好,服务生才没推门进来询问。
过好会儿,江棋才兀自强忍着,慢慢止住咳意,撩起眼皮来,盯住面前人,虚浮地冷笑声:“你对果然是最心狠。”
江棋死死压住喉间干涩血腥气,脸上还在笑着,语气甚至还算温和:“……你告诉啊江成意,你凭什
听他这说,江成意似乎觉得十分意外,于是眯起眼来,挑眉,低声嗯?声:“……对你心狠?”
他笑起来,手端着杯子摩挲半晌,似乎陷入回忆,慢慢低声道:“还记得刚被接到江家时候,你熬夜陪聊天……教过家门礼仪,带起上下学,度十分感激,觉得你是从小到大七八年时间里对最好人。”
“那个时候,也是真想把你当亲生弟弟看待、对你好,可惜……”江成意顿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无谓地扯下嘴角,移开视线。
江棋不错眼地盯着他,心间有复杂情绪滚烫,眼瞳深黑隐有光亮,喉间清晰地紧张滚动。
大约是他视线太过灼热,江成意于是才抬起眼,看他会儿,十分敷衍地扯下嘴角:“可惜没想到那时候直是在自作多情,从开始,你刻意接近就只是为坑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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