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明白。
所以这多人恨他啊。
“王爷不杀人行不行?不行。这群老滑头最会看人下菜碟,王爷不敢杀人,他就以为王爷不敢动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祝东说,“真该死,大宗两百多年国祚,这群勋贵祖宗们热血和义气早就被消磨掉,只剩下满脑子肥肉和酒色。”
他说很有道理。
孟欢钦佩地看他:“你还是有点东西,这你都懂。不
说些这个,孟欢点点头:“确实,王爷还挺凶。”
“凶是凶,就是得罪人。”祝东说,“你等着吧,就算军营里没人闹,朝廷也会有人闹。”
听到这句话,孟欢心念动。
他想起蔺泊舟身在关外迎敌,背后却遭受背刺,不断被弹劾和使出花招阴他事,怔怔。
“为什啊?除死者家人闹,还有其他人闹吗?”
孟欢越听越离谱,扭头,走到火把阴影里:“听不懂你在说什。”
“哎。是好意提醒你,王爷好男风,你又生俊美,这军营里吧日子又苦寒寂寞,就怕迟早忍不住召你侍寝,你可要想清楚,他有正妃,你只能当侍妾。”祝东表情认真。
有没有种可能,他老婆就是啊。
孟欢眉头皱更紧:“你——”
耳畔,突然响起声,bao喝。
“当然,”祝东坐回床铺,低声问,“你知道大宗是被谁吃穷吗?”
孟欢:“陛下?”
“也有吧,”祝东说,“大宗是被宗室,勋贵和官僚吃穷。他们占有大量田产,天下二分之,可百姓却没田可耕。这些人出生什都有,旦被人夺走,他们就要闹事。”
孟欢隐约听懂什:“所以……”
“勋贵就认为自己吃空饷没问题,王爷却来管闲事,这不是断他们财路?更何况还杀人,这个群体都不干净,王爷动他们个,唇亡齿寒,这群人为自己安全会拼命抨击王爷,哪怕找些子虚乌有借口。”
“别吵!军营里打更,有什话不能天亮再说?这里都睡!”
语气如此凶悍,孟欢懵下,转过去,才发现是另只营帐内人。穿着并不像士兵,恐怕也是某位将领府里随军。
他这吼,孟欢想起陈安叮嘱,在军中不要生事,这便闭嘴往营帐里面走。
没想到对方看见他走向摄政王营帐,连忙说:“兄弟,不好意思,是小眼拙,刚才没看清是王府人,对不住,对不住——”
对方变脸速度如此之快,孟欢不解,祝东笑呵呵说:“王爷今晚在营帐杀勋贵立威,这些人可都不敢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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