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和帝又开始发疯。
这时候,沉默阁臣也不能再沉默,纷纷说:“陛下刚亲政,朝廷积压政事太多,陛下已经处理得很好……”
“王爷理政锐气,陛下理政宽和,只有方法不同,没有高下之分……”
“如果朝廷面临种种弊病王爷在时未能解决,这才拖延到现在,让陛下来解决,说起来,臣还以为是王爷理政时积弊
陈却适时补充:“晋城总兵造反,难民都逃往辜州。辜州知府悉心接纳以□□民造反,但府库空虚,特来恳请陛下拨款接济灾民。”
“……原来又是要钱。”
宣和帝下子没兴趣,眼睛发红,“国库空虚,许多地方军饷拖欠着未发,哪里来钱接济灾民?为何皇兄……也来逼朕?”
他声音低许多,似乎当这个皇帝受无限苦楚。
听见他这个语气,阁臣也都不说话,静静等着宣和帝抒发掉这阵抑郁。
慌慌张张跪满屋子,什话也不敢说,就是磕头死罪,磕得咚咚响,额头破皮泌出鲜血。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微臣办事不力,不能替陛下分忧,微臣该死……”
“别跪!光下跪磕头有什用!把事情给朕解决掉啊!”宣和帝目光如火,心口泛起阵绞痛,他盯着桌上还剩下大沓信件喘口气,强撑着说,“如果这些全是报丧信,朕封也不想看,你们自己处理!没有重要事情朕就下朝!”
这时候,响起陈却虚弱声音。
宣和帝身心不算健康,还多愁善感,但又不许人说,心思反复,弄得人心里很是疲倦。
宣和帝红眼站好会儿,对自己哀怜丧失后,涌出股莫名敌意:“辜州现在怎样?”
“回陛下话,目前辜州处于和平之中,百姓生活安乐,没有任何叛乱。”
宣和帝捏紧奏折,神色有些失望,但嘴上说:“不愧是皇兄坐镇藩国。”
他转动着眸子,目光阴恻恻看向阁臣:“朕比起皇兄,实在差得太远,是不是?”
“——陛下,这封信是辜州来。”
“……辜州。”宣和帝脚步猛地停下来,死鱼似眼睛里泛出点儿灰白:“是皇兄写来信?”
阁臣们纷纷对对视线。宣和帝处理政事,bao躁,但他内心延续着对摄政王恐惧,很想证明给蔺泊舟看,他是个励精图治人,没蔺泊舟他照样能把朝廷治理好。
陈却:“回陛下话,是。”
宣和帝没走,他腰杆挺直几分,到桌子旁拿过信扫视:“晋城难民?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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