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惦记下场……”医疗组长朝他们身后那幢囚牢示意下:“可不怎好。”
“那你刚才说那些……”屠夫不解。
“确认下你情况。”医疗组长低头看眼时间:“审核小组该找谈话,先走。”
对医疗组长来说,死个把囚犯实在不是件值得关心事情——毕竟这个时有发生,但管理者可能出问题事情,才是值得上心重中之重。
方才那场对话,步步紧逼反问和沟通,是流程部分。
屠夫没反应过来,楞楞看着他。
“反正二层死亡名额从来没满过,多个独狼也没什大碍。”医疗组长缓和语气,自然转开话题:“不过起码们能确认……疯子不会死。”
“嗯?”屠夫有些诧异这个结论。
“他情况直在好转,估计出狱前能恢复正常。”
“所以,江奕奕所谓收尾是……治好疯子,杀死独狼?”
确定你对江奕奕过度偏袒没什问题吗?”
“过度偏袒?”屠夫重复遍这个词:“什时候对他过度偏袒?”
“从之前到刚才,你就直在解释,江奕奕不可能跟独狼死有关。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切原因,只能是江奕奕。”
“刚才提出问题难道不是疑点吗?”屠夫:“既然江奕奕不能对他做什,那他为什会因为恐惧而z.sha?”
医疗组长看向他:“既然他恐惧都到能生生挖开没愈合伤口z.sha地步,你觉得理智上认知会对他产生什影响吗?”
因为从开始,作为二层实际管理者屠夫和不插手二层狱警事务管理医疗组长,就是互相监督和制约关系。
他们是搭档,也是监督者。
*
“情况就是这样。”医疗组长懒散坐在椅子上,跟审核小组简要复述遍情况。
审核小组由两个平平无奇年轻人组成,是
医疗组长摇摇头:“疯子是自己好,独狼是z.sha,跟江奕奕有什关系?”
屠夫闻言,再度诧异扭头看他。
“你有证据吗?”
“们都知道……”
“这家伙不会留下把柄。”医疗组长提醒他:“所以,如果不想让他惦记你话,你最好记住这点,这两件事跟江奕奕没有关系。”
“他连死都不怕,他会怕江奕奕来杀他吗?”
“那他怕什?”
“那要问你。”医疗组长撩起眼反问屠夫:“你为什要过度偏袒江奕奕?”
“没有!”
医疗组长盯着他看数秒,忽而笑:“或许他答案也跟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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