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老李提高音量道:“要是不同意呢?”
林异停下动作,转头看向老李,平静道:“那你可以试试,多少人能留下。”
气氛触即发,像是随时会迸发出火星,燃起熊熊大火。
“组织没有这种前例。”
“你提交过关于医生在心理学上造诣这个方向报告。”老李没从林异表情里发现什:“他影响你认知?”
林异平静摇头:“很清楚,关于曾经选择和决定。”
老李眉梢微扬。
“潜藏于黑暗利刃,捍卫星盟公平与正义。”他清楚记得他第次看到这段话时情绪,但此刻再次说起这些,他却出乎意料平静,平静到毫无波澜:“们存在无人知晓,们功劳将被遗忘,但们仍在此处,为星盟而战,为人民而战。”
“从未后悔过这个选择,哪怕到此刻,也依旧坚信着这点,星盟需要们存在。”
吹,不住晃动,时半会似乎是停不下来。
他收回视线,轻描淡写道:“跟门有什关系,不过是起风而已。”
“去修下门,你等会。”老李走出柜台,在门口停顿,摆弄起那扇破门:“不过,你刚才说,不是因为怕死?那是因为……”
林异停下笔,看眼沾染着无数人鲜血资料,轻笑笑,将笔放到纸上,压住那张纸。
“因为,遇到个人。”
“那,留下来。”老李诚恳道:“你可以不用再回星狱,可以不用再见到医生,可以……”
“老李。”林异打断他话:“不是跟你开玩笑。”
他将纸笔推到老李面前:“拿它换命。”
老李盯着摆在他面前纸笔看几秒:“理由呢,你总要给个理由吧?”
“不要再派人接触医生。”林异起身,平静给予忠告:“很危险。”
“医生?”老李似乎终于摆弄好门,门口重新安静下来。
老李慢吞吞回到柜台,看眼摆放整齐纸笔,又收回目光继续道:“你确实提醒过们很多次,医生危险性。”
“但没想到……”老李身体前倾,目不转睛注视着他:“到最后,你会选择他。”
“你忘记你使命?”老李语气转为严肃:“你忘记你为什放弃触手可及光明未来,抛弃过去,加入们,成为潜藏于暗中刃?”
“相信你对组织忠诚,也相信你坚定信念,所以,完全不能理解,你为什会这做。”老李目不转睛盯着林异脸上表情:“是因为,医生对你做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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