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全部?”
白沧再度跟江奕奕对视眼:“你对他向介绍你优秀有兴趣?”
江奕奕扬眉:“如果是另个话……”
白沧从善如流:“他说,你会是跟他完全相反类型,足够坚定,无畏恐惧,理智冷静,怀揣理想,这个世界无法阻止你……”
白沧停顿下,目光落到江奕奕脸上,注视着他可能流露任何情绪波动:“世界将因你而改变,新世界终将到来。
教授疯狂和克制,皆出于此。
“你确实很优秀。”白沧视线落回到江奕奕指尖,那抹锋芒轻巧在修长手指间转动,晃出远比锋芒更显眼白。
江奕奕转动刀片动作纯粹是身体下意识反应——对方给予他压力太大,让他本能做好随时反击准备。
“基于他情况,原以为他对你形容是夸大片面之词。”白沧平静道:“但现在看来,他形容实在太委婉。”
“你注意到你跑题吗?”江奕奕对这种溢美之词没有任何兴趣:“他跟你说什?”
“在你充分证明你强大之后。”
“他很弱,弱到这里任何个人都能杀死他。”
“但你不同。”白沧语气有些奇妙,像是压制着什:“你强到足以击败。”
“过誉,还不到足以击败你地步。”江奕奕翘翘嘴角:“虽然度怀疑你为什能成为1-001,但你最终向证明你实力。”
“他说没错。”白沧视线沿着江奕奕垂下手路上扬,停顿在江奕奕脸上。
白沧从善如流将话题扯回:“他说,他是另个你,他存在所有意义,就是为等你来到这里。”
“然后完成你们该做事。”
江奕奕对“另个”身份有所猜测,但他注意力集中在另点上:“们该做事?”
“你应该清楚,他不会把这种事告诉。”
白沧:“们短暂几次接触,也不至于深入到这种地步。”
视线再次对视。
他们都能从那轻微交锋中,察觉到对方致命危险感以及……吸引力。
对江奕奕来说,这股微弱吸引力来自于对方强大——慕强是人类本能,他亦不例外,只是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展现出近乎碾压性强大。
而对白沧来说,这股强烈吸引力固然有部分是源于对方强大,但更多,是源于另种存在——对方本身具有奇特魅力。
在黑暗最深处亮起光,走过血泊不染尘埃,黑与白极致矛盾,带来极致吸引力,让白沧十分理解教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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