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
之所以是1-001
原因。”白沧注视着江奕奕：“在你出现之前，是他们唯
合作目标。”
“你们达成合作
？”
“很遗憾，没有。”白沧平静点出重点：“毕竟，也会失控。”
“他们无法信任个随时会失控开关。”
白沧：“尤其是失控会导致更为严重后果情况下。”
“如果是这样话，那能力究竟是种怎样存在？”
“这个问题，星狱研究数百年，都没有搞清楚。”白沧对此反应平常：“但至少，们能确定，让们强大，绝对不是能力，而是们自己。”
他语气平常，像是在说件不值提小事。
教授说出那句话时模样浮现在江奕奕面前，跟白沧如出辙平静，因为加重语气，稍稍带点强调意味。
对他们来说，确认自强大比能力更重要，或许确实是件不值提事。
—他都晃下神。
“至于削弱……”白沧看向江奕奕：“这点你应该清楚。”
“无法使用能力。”江奕奕有些疑惑：“以为你能力是让能力失效？”
“它只是将能力抑制到几乎无法发挥作用程度。”
白沧并不觉得有什
不对：“这个能力本身并不算强，只是在手里，变得格外强大。”
江奕奕若有所思：“所以，能力者必然会失控？”
“你应该清楚这点，关于能力者精神不稳定——当然，般情况下，们称呼这种情况为，疯。”
同样作为精神异常者中员白沧对此反应平淡：“谁也不能要求疯子发病时候，还能控制住自己。”
如果仅仅是跟白沧对话
因为他们本身强大不需要强调。
不管是行走于黑暗之中，直面常人未曾见到过场景；还是被精神异常所困扰，徘徊在疯狂和理智边缘；亦或是深陷于星狱，失去自由；他们也从未因此而绝望。
当然他们之所以未曾绝望，是因为他们早就深陷于绝望。
他们跟它并存，故而无法被绝望击溃。
白沧把话题扯回来：“如果想，能确保能力者安全——当然，是指确保能力者不对其他人造成威胁安全。”
这句话跟教授那句“不是因为拥有超乎常人能力而强大”有相同含义。
江奕奕稍稍楞两秒，立刻被白沧发现。
“说有什不对？”
“既然能力本身不算强，那为什在你手里格外强大？”
江奕奕精准找出问题所在：“所以，决定能力是否强大，不是能力本身？而是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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