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微抬手，注视着他眼中勾勒
虚影，对方毫无防范，所以他十分确定这
剑结果。
白沧视线从死神身上落到
江奕奕身上。
江奕奕接收到来自对方催促，中断涌动暗潮：“死神，你坐下。”
死神微抬手重新垂下去，他看眼空越泽，抱着长剑，坐回地毯上，含糊道：“危险。”
江奕奕分外诚实：“
比他危险。”
熟悉触感让他无比平静。
他对这些冷兵器有着常人难以想象天赋，在他握住长剑时候，他世界被分割成无数个点，虚化出人影下步所有轨迹——对方将会做出任何应对，都在他视野之内。
而他只需要挥出它，就能结束切。
死神认真。
不止空越泽能得出这个结论，其他注视着他们人都能得出这个结论。
事情，而很少有人能在拥有力量之后，像江奕奕之前那样，如此克制——不管是面对空越泽，还是面对李河。
这两者，前者直在底线之间徘徊，而后者本身就极为苛刻。
江奕奕对此克制，甚至会让人产生，他是否真足够强大疑惑——当然，这点并不需要疑惑，毫无疑问，江奕奕确足够强大。
他只是，在拥有力量同时，还拥有让人侧目自约束。
无人知晓约束他东西究竟是什
，但毫无疑问，这值得尊重。
死神停顿两秒，好似被戳中某个笑点，自顾自笑起来，直至癫狂。
死神是最后个试图阻拦空越泽能力者，他收回手，就没有能力者再试图做些什，这让对方得以顺利走到
江奕奕回忆死神之前挥剑模样——随手挥，就足以让他陷入避无可避绝境；而现在，死神站在原地，握着长剑，却没有急着挥剑，而是在认真等待着时机。
这是个连死神都需要谨慎对待敌人。
白沧对空越泽评价重新浮现在江奕奕眼前，“靠己之力抵达人类极限存在”。
在能力者被压制能力，重新退回人类极限之后，他们跟空越泽站在同起跑线。
空越泽注意到死神认真，但他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
但现在，他终于准备放弃约束自己？
空越泽若有所思迈步。
鉴于江奕奕身上始终存在矛盾，这理应有另个正确答案——如果个人在拥有力量时，依旧选择在弱者挑衅前保持克制，那起码证明点。
在对方眼里，有些东西，远比证明自己强大、发泄无用怒火更重要。
死神注视着朝他走近空越泽，握着长剑，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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