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目光扫过众人,缓声道:“册本上没有羊脂白玉,可分明记得有此条,这是为何;两次账本,也记得页不缺,到夫人那,却少页,这又是为何。”
梁氏脱口问出:“自是因为你保管不善。”
“保管不善?”林清羽轻声笑,“难道就不可能是被人蓄意拿走页。”
“清羽,事到如今,你还想攀扯他人?”梁氏摇着头,“如此品行低劣,你配不上晚丞,更不配当侯府少君!”
话音刚落,只听噗通声,站在旁刘嬷嬷忽然倒下来,疯妇般地在地上扭动,撕扯着身上衣裳,嘴里念念叨叨着胡话,极是可怖。
林清羽蹙眉:“没有?可是夫人给册本上记录这条——欢瞳。”
欢瞳呈上册本。南安侯目十行地看完,眼神越发冷厉,将册本狠狠丢向林清羽:“你自己看看,你说羊脂白玉在何处!”
林清羽偏头躲过,捡起账本翻阅遍:“确实……没有。”
南安侯指着林清羽道:“你还有什话可说!”
刘嬷嬷还在和身体异样作斗争,个字都说不出来。梁氏只好自己出言道:“清羽啊,你到底是怎回事。缺两次账本,今日又……唉。”
:“想是被什虫子咬,身上痒得慌。”
紧要关头,这算什事。梁氏不悦道:“侯爷还在,你注意礼数。”
刘嬷嬷强忍道:“是。”
林清羽冷静道:“侯爷,既已嫁入侯府,便无退路。南安侯府若遭难,也难逃干系。之所以选这幅画,权是夫人吩咐。”
梁氏睁大眼睛,惊呼:“你胡说些什!”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林清羽身后凤芹也跟着倒
南安侯道:“账本?什账本。”
梁氏为难道:“不算什大事,侯爷不知道也没关系。”
“说!”
梁氏迫于无奈,不得不将账本之事和盘托出。
南安侯闻言更是怒火攻心,心中断定林清羽乃是故意为之:“来人,传家法!”
“是夫人说,备给陈贵妃礼和他们赏赐价值相当。”
南安侯和梁氏虽不是结发夫妻,到底同床共枕多年。而林清羽,不过是鲜少见面儿媳。此时此刻他自是相信梁氏:“她说没错,你确实只要备价值相当礼即可。但你做到吗?!”
林清羽道:“太子曾赏过侯爷对羊脂白玉玉如意,也是前朝遗物,有市无价,足以和此画呼应。”
“什羊脂白玉?”南安侯厉声道,“太子殿下从未赏过此物。”
梁氏凝神思索:“也不记得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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