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道:“回少君,来侯府已经三年。”
“以前小侯爷,是个什样人。”
花露回忆着,道:“小侯爷以前话比现在少,不怎笑,也不喜欢遛鸟投壶。”花露笑,“少君进门之后,小侯爷身子好不说,性子也开朗多。少君真是小侯爷福星呢。”
林清羽不置可否:“他以前平时做什。”
“小侯爷喜欢看各种游记。他身子不好嘛,直被困在府里,所以他特别想出去。他还说他这辈子若是能去趟临安,死也瞑……呸呸呸。”花露打着自己嘴巴,“瞧这张嘴,说什晦气话。”
林清羽本不想对陆晚丞追根究底,世人难免会有不能为外人道秘密,陆晚丞既不想说,他也没什必须知道理由。就像他自己心里时不时涌现出恶毒念头,不也无人知晓。
……除陆晚丞。陆晚丞真什都知道。不仅仅是他,陆晚丞似乎把所有人都看得很透彻,自己却成日摆出副混吃等死咸鱼样,表面上心无城府,与世无争,又能在某些关键时刻无声无息地解决问题,叫人难以捉摸。
凭什。
凭什陆晚丞知晓他切,而他对陆晚丞解,却只是冰山角。
林清羽犹豫许久,以整理书房为由,招来花露帮忙,命她把陆晚丞书画字作悉数找出,重新整理遍。
那条身懒骨头咸鱼,特别想出去?
林清羽心中冷笑,又问:“他过去应当和夫人,二小姐关系很好罢。”
“对对对,少爷孝顺夫人,又最疼二小姐。国公府送什好东西来,他都是先紧着她们。”
性情大变或许能用经历生死,心境变化来解释。那梁氏和陆念桃又是什缘由?难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无缘无故不甘心是从何而来。但既然有疑问,寻常答案是正常之事,任谁都不喜欢被蒙在鼓里感觉。
花露是温国公府上送来侍女。温国公夫人惦记着外孙常年养病,怕他沉闷,故而选个性子天真烂漫姑娘送来。花露不仅手脚麻利,还会认字,很快就把林清羽要东西按时间顺序整理出来。
陆晚丞字迹可以追溯到他懵懂启蒙之时。数十年来,字迹变化均有迹可循。直至陆晚丞十五六岁,字“形”和“神”已成定势,转折点是陆晚丞病危之时。那时陆晚丞昏迷不醒,无法提笔写字。他昏昏沉沉个月,在他们新婚之夜方再次清醒。
自那以后,陆晚丞字“神”就变。
林清羽拿起陆晚丞近期看本话本翻阅,问:“你是什时候到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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