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丞然笑道:“懂,有毒。”
林清羽犹豫瞬,没有否认。
“那问题来,你想对谁用毒呢?那必然是近来得罪
陆乔松风流归风流,口味还挺挑,并非来者不拒。他将他们养在院子里,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听听小曲,或是有客人来,让他们在旁伺候着长长脸面,偶尔才会挑个人宠幸。也正因如此,南安侯和梁氏才能容忍他们留在府中。
他们身为家妓,唯能依仗便是主人欢心。如今要将他们其中半遣走,他们是不得不争。
次日,林清羽让欢瞳把埋在树下药坛悉数取出,晾晒三日,磨成粉末,装入香具之中交给张世全。
此香香气浓郁,旦沾染,经久不散。林清羽配完药,特意去沐浴更衣,方才回到房中。
陆晚丞正躺在床上看书。他此次发病,不算严重,就是磨人,不见好转,也没有恶化,就这不轻不重地吊着,短短数日就把前月养回来血气消耗得所剩无几,面色唇色苍白惨淡,唯有双盈着笑意眼睛没受到影响。
们过去都是靠三少爷赏钱为生。现下三少爷自己都捉襟见肘,哪来余钱赏给他们。”
林清羽漫不经心道:“他们为何不来找?”
潘氏侍女撇撇嘴:“他们哪敢呀,他们也就看姨娘好说话,才敢闹到眠月阁。”
林清羽静默沉思,潘氏也不再言语,生怕打扰到他。片刻后,林清羽问:“若不给他们银子,他们会如何?”
“青黛楼养不起这多人,只能把他们都遣去。”
林清羽每日睡前都会为陆晚丞诊脉,今夜也不例外。
陆晚丞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香气,问:“你用香料?”
林清羽收回手:“没有。”
“分明就有。”陆晚丞凑近林清羽,鼻翼微动,“是什香料,怪好闻。”
林清羽皱着眉推开他:“不是你该闻东西。”
“遣他们,谁还能去讨三弟欢心。”林清羽淡淡笑,笑得甚至有些慈悲,“三弟既然喜欢,这个做大嫂,哪有不成全他道理。”
潘氏拿不准林清羽态度,试探道:“少君意思是……”
“告诉他们,南安侯府不养无用之人。青黛阁每月开销远超份例,侯爷又刚为三少爷肾虚事动怒,侯府不可能再继续养着他们所有人,最多……只能留半。他们能不能留下,就要看他们自己。”
潘氏不敢细想,低声应下。
青黛阁歌姬伶人多是些无父无母孤儿,好不容易寻到个出手大方主子,能住在侯府里好吃好喝,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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