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手再如何发烫,那个人还是在他掌心里,点点地冷下来,冷得僵硬彻骨。
朔风夜雪,寒色照人,万籁俱寂。
他穿着嫁衣,画着花钿,如他和陆晚丞初遇之时。
累,就睡罢。”
睡着,就解脱,再也不用受病痛毒发之苦。
可陆晚丞没有听他话,依旧固执地睁大眼睛,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不起清羽,好像……撑不住。但已经很努力,你别生气。”
“不会,”林清羽跪在雪地里,手撑伞,手捧起陆晚丞脸颊,声音温柔似水,“不会生气。”
陆晚丞大概已经看出来东宫事没有如他们所愿。是,陆晚丞那聪明,他什都知道,怎可能看不出来。
陆晚丞在伞下笑着,给他讲最后个笑话:“萧琤惨死之日,家祭无忘告乃夫。”
林清羽闻言,不禁轻莞尔。
陆晚丞似乎是感觉到他笑,直看着他,看着他,直到再也支撑不住,终于闭上眼:“那,先睡会儿。你记得叫醒。”
林清羽答应他:“好。”
雪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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