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面色古怪道:“是、是啊,大将军此刻正和夫人,大少爷在里头喝茶呢。”
林汝善道:“清羽也回来?”那正好,他要提醒他当心皇帝。
到院中,林汝善才发现府上不仅仅来他们两人。院子里多不少生面孔,应该都是将军府人,将军府袁寅正指挥着他们将个个红木箱摆放好。红木箱上系着喜庆红绸,俨然副提亲架势。关键是,林府没有女儿。
林汝善满腹疑虑地走进正堂,只见夫人脸色比管家还要复杂。见他回来,林母找到主心骨般地如释重负:“老爷。”
林汝善先向顾扶洲行礼,被顾扶洲连忙扶起。他问:“大将军,这是……”
林汝善官复原职后,皇帝那头就交予他,林清羽总算不用每日面对皇上那张和萧琤有三四分相似脸。林父医术在林清羽之上,有他妙手回春,皇帝身子日好过日,虽没到痊愈程度,但头风发作频率有所减少,并且只要不发病,就和常人无异。
再看东宫那头,萧琤外伤看似好转,但那剑伤到他根本,再如何调养都无法恢复到从前。日日喝药用药让他本就不怎样性情更加,bao戾难测,闹得东宫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天机营久未有沈淮识线索,萧琤根本没心思管旁。皇帝念在他遭此重挫,对他种种乖戾行为颇多纵容,但也派薛英旁敲侧击地提点,然而效果甚微。
像萧琤这样狂妄自负之人,如何能忍受自己变成个药罐子。更让他愤恨是,将他变成这样竟然是和他从小起长大沈淮识。
他费多少心计,杀多少人,才走到今日,最后竟栽在个影卫身上,他如何能甘心。不把沈淮识带回来任他宰割,他决不罢休。
顾扶洲笑道:
皇帝寝宫里,林汝善刚为皇帝针灸完,皇帝身体是舒畅,心里却不怎痛快。林清羽和林汝善虽是父子,长相却不如何相似,林汝善只是寻常男子清俊,而林清羽那份光艳俊美却是世间罕见。要不是男妻不祥,他也不至于把人换下。
林汝善告退之时,皇帝随口问句:“林清羽近来都在做什。”
林汝善脸色微变,道:“犬子这几日都留在太医院,为陛下配药。”
皇帝迟疑着,心里始终惦记着不祥说,挥手道:“罢,你退下。”
林汝善怀着心事回到府上,看见林府门口立着匹威风凛凛汗血宝马,他认得此马,这是顾扶洲坐骑,只是相比过去似乎胖不少。他急匆匆地进府,问管家:“顾大将军来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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