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扶洲咳两声,不想表现得太得意:“尽量。”
顾扶洲在林清羽对面瘫下,随手拿起颗白子抛接地把玩起来,随口道:“清羽,你婚假大概也快结束。”
林清羽之前对顾扶洲提起过,皇帝治头风方子里有味金蚕蛊翅膀。金蚕蛊各个时节形态各异,配药也要由此变化,其中奥妙连他父亲都不知道。等天再冷些,之前药方失效,皇帝若不想再被头风折磨,只能来请他回去。
因此他点不意外:“是。”
不多时,花露来叫他们用晚膳。用
大丈夫志在四方关他什事,他只想睡到自然醒,然后宅在家中看美人。
林清羽看棋谱看得入神,未察觉有人入内,直到听见个熟悉声音:“林清羽——”
林清羽抬眸看来:“怎?”
“什怎。”
“你从来不唤林清羽。”
顾扶洲嘴角微扬:“久仰。”
小松子受宠若惊,他个太监何德何能让顾大将军久仰。“大将军说笑,是奴才久仰大将军威名才是。”
“你谦虚。”顾扶洲转向为他领路太监,“就由这位小松子送本将军出宫罢。”
领路太监从小松子手中接过花瓶退下。顾扶洲道:“听夫人提起过你。”
小松子道:“林太医……不,是将军夫人以前常为们这些奴才看病。”
顾扶洲故意问道:“那平时怎唤你?”
“清羽,或者林大夫。”林清羽眉间轻蹙,“是不是发生什事?”
“没什,”顾扶洲笑得有些恶劣,“这不是欢瞳还在,想着就别太腻歪。他都没有成亲,看到们秀恩爱会心酸。”
欢瞳叫冤:“才不会!”
林清羽不悦道:“下次别唤全名,不习惯。”
顾扶洲轻颔首,问:“圣上头疾先前不是有所好转,为何今日脸色这差。”
小松子不愧是小松子,没如何迟疑就道:“回大将军话,先前皇上确实好很多。可入冬突然又严重起来,喝药施针都没什用,连林院判都束手无策呢。”
顾扶洲回到将军府,不等他开口询问,袁寅就道:“夫人现下应该在书房里。”
顾扶洲把官帽丢给袁寅,径直朝书房走去。书房门开着,撩开挡风门帘,就见林清羽袭白衣,坐在窗边人对弈。他手拿着本棋谱,另手指尖漫不经心地翻转着颗黑子。明明有张明艳脸,气质却清冷如月,仿若不食人间烟火般。欢瞳在旁,安静地往炉子里添着炭火。
妈,请让他被儿女私情禁锢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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