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扶洲无辜叹气:“也不想,但作者写得太详细,太夸张,给心里留下莫大阴影。要知道,十七岁连男子之间怎欢爱都不太清楚,作者洋洋洒洒几千字描写萧琤找到个上好玉势,配合上自己玩双龙入海。当时表情是这样——”顾扶洲随手拿起本书,五官皱成团,生动形象地还原当时情形,“这都行?进不去,怎想都觉得进不去啊。”
林清羽额角跳:“……够,闭嘴。”
之后,林清羽派张世全前往北境。另边,顾扶洲挑几个得力府兵,沿着他计划路线寻找沈淮识下落。
转眼,便到正月十四,明日就是上元佳节。
每年上元节,都是年之中京城最热闹时候。平时京中有宵禁,百姓入夜后不得外出。元宵节时京中因为灯会宵禁暂弛。
如此来,他在皇帝心中埋下疑虑正好能发挥最大作用。
林清羽沉思许久,突然问道:“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为何现在才告诉?”
顾扶洲浑然不觉得自己错,面上还不着调地搬出大道理:“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这种事情要在合适时候说才有意思,让你怀疑人生之后豁然开朗,顿觉前途片光明灿烂。你是不知道你方才表情多可爱,”顾扶洲回味无穷,“辈子估计也就见这次。”
林清羽:“……”
“还有,谁说无人知道沈淮识下落?”顾扶洲笑得有些坏,“知道啊。原书中有写沈淮识离开京城去哪里,虽说剧情在你干预下有所变化,但只要按照那个路线找找,应该能有线索。”
顾扶洲到大瑜两年,还没过过元宵节:“听说,上元节对你们来说相当于狂欢节。这是不是真?”
“狂欢?”林清羽淡笑道,“这说倒也不错。”
上元节夜,大瑜赏灯游会之风盛行。是夜,京城片灯海,迷书于灯,百戏
林清羽冷笑连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要不要给你赏个奖?”
顾扶洲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眼帘眨:“哎?”
顾扶洲未将重要线索主动告知便罢,居然还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林清羽气得想给他下毒,又因为舍不得迟迟下不手,便干脆不再理他。
顾扶洲深刻认识到自己错误,又是负荆请罪,又是夜跪床头,又是将《淮不识君》中所有他记得剧情悉数告知,连萧琤和沈淮识破镜重圆后头回上床细节都没有放过。
他正说兴奋,被林清羽冷冷打断:“这些剧情你为何记得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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