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忘词。
花灯如昼,凤箫声动,人潮汹涌,笑语盈盈。林清羽静静地望着他,长长睫毛都遮不住眼眸中潋滟水光,周遭景物似乎都成虚影。
顾扶洲看林清羽许久,垂下眼轻笑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缓解紧张:“对不起啊清羽,《诗经》太难背,当时背节课才背几篇,现在忘好多。换首诗行不行?嗯……山有木兮木有枝……”
“也中意你。”林清羽用顾扶洲家乡话说,“你要不要跟拍拖?”
,“欢瞳呢?”
林清羽道:“让他先回马车上。”
顾扶洲便让花露回去和欢瞳说声,免得他等得焦急。花露走,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两人对视会儿,似乎都有些局促。最后,是顾扶洲先开口:“清羽,你想不想去河畔走走?”
林清羽点点头:“好。”
明月高悬,江河之上船舫无数,莲花灯将水面点缀得犹如银河。顾扶洲平时话那多个人,现下却沉默安静,林清羽走在他身侧,也不知该说些什好。
明明出门时候,他们对话交谈都很自然,如今又是在别扭什。
不知过多久,顾扶洲清咳声,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他开口,林清羽便停下脚步。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顾扶洲顿,脸色跟着变,“额,接下来是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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