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嘴角扬起笑意,龙飞凤舞地写道:【也觉得很好,宝贝里面很
江醒眼底有些冷意:【免,怕脏帅旗。】
林清羽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那现在就去取他性命,不弄脏你帅旗。”
江醒胸口堵得难受,笑着唤声“宝贝”。他把之前写话放到烛火上燃尽,重新摊开沓宣纸,写道:【先不说他,们说点重要。】
林清羽认真地看着他写字,问:“说什?”
【清羽,虽然是在梦里,但们也算圆房吧。】
不过日光景,林清羽就像换个人似。谁能想到,不久之前,牵着新帝登上皇位权臣,此刻正脸色苍白地蜷缩在新帝怀里,稍显凌乱长发挡住侧脸,如同只筑巢鸟雀。
江醒看得出来,林清羽已经在努力地恢复正常。可林清羽受这大刺激,又岂是说恢复就能恢复。江醒唯有时时刻刻地陪着他,耐心地哄着他,才能带着他渐渐走出阴影。
徐君愿作为除林清羽之外,唯知道江醒身份人,被强行留在宫里,只是为给小两口创造更多独处机会,有事没事就要给他们放个风,堂堂国国师被江醒当成太监使唤。这也是没办法事,否则若让旁人看到顾大将军之妻在龙床上和新帝缠缠绵绵,卿卿,定少不番腥风血雨。
林清羽喝两天药,又有江醒相陪,情绪暂时稳定下来,只是精神偶尔还会恍惚,有时候甚至记不起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世,听旁人和他说话,声音总像隔着层什,就好像说话人是在水里。
林清羽知道这是安神药副作用。喝多会嗜睡,睡多,梦也就多。
【要不,们来复盘下?你觉得怎样。】
江醒写完,紧张又期待地等待林清羽回答,差点没忍住要转笔,为不让林清羽生气,硬生生克服本能。
林清羽想想,道:“好像……很痛。”
江醒:……
林清羽敛目莞尔:“但想到是你,又觉得很好。”
好转之后,林清羽把江醒在西北时尚未得到消息告诉他。他是怎对奚容和萧玠下手,又是如何扶萧璃上位。他说不紧不慢,条理清晰,只是说到宫变时突然停很久,再开口脸上透出股茫然平静,问:“……刚才说到哪?”
江醒耐心写道:【你收到西夏细作密信。】
林清羽点点头:“之后,便去宫里。”
江醒写道:【奚容死没?】
林清羽摇摇头:“想着,留他条性命,于你凯旋之际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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