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认真思考后，答：“是挺腻
。”
林清羽眼神里藏着刀：“再说
遍？”
“谈恋爱太腻
，不如……
们早点成亲？”江醒笑道，“马上就要二十二岁，在家乡都够领证。”
林清羽愣。江醒回到萧璃身体有段时日，可他从未想过这件事。
和前面两次不同，江醒现在是朝天子，就算大瑜男妻之事日渐增多，也轮不到他娶个男妻。他妻子是母仪天下皇后，就算可以是个男人，也不可能是个守寡两次男人。
江醒叹气：“真提不起兴趣，但为你……好吧。小松子，把朕今日没看完《策论》拿来。”
炎炎夏日，天渐闷热，声声闷雷过后是瓢泼大雨。
窗外是淅淅沥沥雨声，江醒和林清羽坐在起，共享盏宫灯，人看书，人理政，胳膊时不时碰在起。
江醒看累，抬眼便能看到喜欢人。
瞬间恍惚，莫名悸动，他好像真回到自己十七岁。
醒皱起眉：“不玩——们已经十个时辰没见面，你都不想吗？”
想，怎
不想。
江醒不会知道，他要多努力，才能克制住不去找他。
“还好。”林清羽道，“你要留便留，但不许吵。”
江醒看林清羽眉眼之间带着疲态，问：“清羽，你还有多少要看，帮你看好不好？”
林清羽对现状已经很满意。只要能和江醒在起，名分于他而言无关紧要。当然，他也不会让江醒去立别人为皇后，大不再给江醒扎几针。
林清羽轻笑着摇头：“你是君，是臣，如何成亲？”
江醒笑笑，低头继续看书：“动动脑子，总会有办法。”
他情不自禁地唤声：“清羽。”
“嗯？”林清羽抬起头，嘴唇就被亲口。
两人已经不知道亲热多少回，可江醒总是能猝不及防地来出，搞得人脸红心跳，也不知道他如何做到。
因为他那张脸？
林清羽胡思乱想着，语气淡定：“又亲又亲，你不腻。”
林清羽眼中笑意闪而过：“不用，你不懂。”
江醒笑着说：“请原谅不谦虚。但觉得还行吧，能懂些。”
“你当下重心应当放在学业上。等管太傅说你行，你再替分忧不迟。”
江醒恍然大悟，缓声道：“林相这是变着法子跟朕玩劝学呢。”
林清羽面容淡然：“那皇上愿不愿认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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