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宝贝就是这觉得。
虽然年龄在增加,可年年过去,他对时间流逝没有太大真实感。
有始终疼爱他家长在,他总感觉自己还可以像小时候样,肆意跟他们撒娇胡闹。
“……可是现在难受,就想你亲亲。”
生病时候特别没安全感,他就是想要爸爸亲亲抱抱。
白清年接上:“就算晋级也没用,烧成这样还想着去唱歌啊。”
他安慰小孩:“比赛年年都有,不差这个,爸爸不用你得什样奖,身体健康才是最要紧。”
小宝贝就继续蹭回白清年身上。
其实身体不适令他无法去思考太多这方面事,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觉,好好休息。
打完针,他们回家。
吗?有没有好些?”
白愿跟爸爸撒娇:“……难受,感觉头好沉好痛。”
瞧这黏糊劲,这大还叫宝贝。
宫望珩默默看着,将孩子宠得这娇气罪魁祸首出现。
白清年没注意到宫望珩暗中观察目光,也不觉得这算过度宠溺——他小孩生病,那哄哄抱抱不是很正常吗,都是应该。
白清年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亲亲他额头:“好,爸爸爱你,好好休息。”
有另个人倒是很想亲他,就是顾斜风。
可惜出差去,连面都见不到,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知道小宝贝又发烧,顾斜风晚上发好几个视频通话给白清年,可惜小宝贝在睡觉休息,他完美错
白愿没什力气,腿脚发软,到家后被白清年抱去房间,还是跟小时候样熊抱。
白清年将他放到床上,要他好好休息,小宝贝拉着他手,嘟囔撒娇:“爸爸,觉得你不爱。”
白清年坐在他床边,笑道:“怎不爱你?”
“以前生病,你会亲亲抱抱,你现在都不亲。”
“你现在长大呀,哪里还能随便亲你。”白清年摸摸他额头,“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啊?”
任着小宝贝在自己身上蹭:“发烧头疼是正常……怎这不小心,连自己发烧都没注意到?”
“还以为是自己太紧张。”白愿靠在爸爸身上,“……啊!比赛还没完全结束就出来,这样会不会算自动弃权啊?”
“你已经唱完,不算弃权。”宫望珩道,“刚才看下比赛结果,你只是没晋级。”
宫望珩脸平静,淡定自然地将这种消息念出来。
小宝贝听着,感觉该难过下,但听哥哥语气,好像这不是值得难过事,又不知道该怎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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