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你爸他啊,年纪越大气性越小,等过几天想明白,就会恢复。”
白清年安慰没起什实质作用,小宝贝还是很内疚:“……爸爸是不是,很反对跟哥哥在起啊,但们……”
昨晚白愿晚上没怎睡,想到家长反对就睡不着。
都已经脑补到家长要他二选境地,脑补难死他自己,计划着要努力争取
白爸爸安抚功能极佳,这几句话,就真将顾爸爸身立毛捋顺。
顾爸爸点点头:“……行,明天再找那姓宫家算账。”
想到宫岁城开口那句亲家,明晃晃地表示着他们早就知道,可恶,这家没道德东西,竟然全家瞒着他们,真是气死个人。
气过头下场就是顾爸爸第二天也没能去找宫家算账。
他直接把自己气病,烧到三十九度,瘫在床上,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但总不能因为身份,辈子不让他谈恋爱吧。”白清年道,“而且你也解珩珩,从小看着长大,他对愿愿是真好,没什不放心。”
宫望珩对小宝贝有多好,顾斜风怎不知道。
就是这事来得太突然,他那相信宫望珩,放心将愿愿交给他,可换来这样结果,这谁能立刻受得住?
听着白清年话,顾斜风暂时无话反驳:“……怎感觉你好像很支持他们在起?”
“不是支持,只是尊重孩子选择。”他拍拍顾斜风肩,“妈不支持们时候,夹在中间不好受,所以多少能理解愿愿心情。”
白清年就没见过他这样人,都多大岁数,竟然还能把自己气病。
心疼又无奈,请假在家照顾他,但又有股冲动想把人直接掐死。
白愿对此很是自责,他几乎没见过顾斜风生病,记忆中总是能干能打顾爸爸,竟然被他跟哥哥事情气病,这该是得有多气。
小宝贝也不出门,乖乖在家陪着顾爸爸,不敢再提他跟哥哥事,生怕顾爸爸病不起。
白清年看大半死不活,小又担心难过,上下安慰,成最忙人。
听到这话,顾斜风沉默,但跟白清年不同是,他此时站到白母立场。
终于明白当年丈母娘看待自己是什心情。
“这事已经发生,你再气,只是让孩子跟着难过。”白清年安慰他,“总要做个对孩子来说最好选择,先冷静下来吧。”
“但就是……”
“知道,你舍不得愿愿,总觉得愿愿还是小孩子。但他迟早是会长大,等明天冷静,不如听听孩子自己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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