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青年这样说,宫津终于变脸色。不顾自己还被人拿枪抵着,他眸光倏地阴沉下来:“只负责公司财务方面,工地上发生事故,全都不知情。”
正在这时,青年口袋里传出连“嗡嗡”手机振动音,打断他话。
只手紧紧握着枪,应晚将另只手伸进口袋,拿出自己老人机。刚按下接听键,他就听到阿布急促声音。
“老大,突发情况。”
像是在边跑边和自己通话,阿布气息不太稳:“于大哥刚
他可不是空着两只手无备而来。
“你还想知道什?”给自己打针强心针,宫津心跳渐渐平息,语气也放自然些,“只要不会伤害到冠玉,定知无不言。”
察觉到面前男人细微变化,应晚半眯起眼。
在回答完自己问题后,正常人定会想知道自己什时候才会放下枪,放他离开,毕竟解除生命危险才是首要原则。
只有离开这里,他才能想办法查出自己真实身份,或者想办法报警。
丑陋中带着种难以言喻诡异,他仅仅看眼,心里便产生种不适感。
“第二个问题,”应晚观察着男人脸上神情变化,“这是David让人在酒馆门口派发贴纸,上面图案,你知道有什含义吗?”
看到宫津皱起眉,眼中浮现出迷茫神色,他在心里稍作掂量,觉得眼前人应该不会撒谎。
姓宫如果真不知道“呐喊无脸女”代表什,那他恐怕与当年事情并没有关联,充其量也只是个被人当刀使角色。
果然,将纸条放到吧台,面前男人如实回答:“……从没见过这东西。”
与刚见面时不同,宫津表现越来越冷静。
有什地方不太对劲。
应晚决定速战速决:“最后个问题。”
喝口吧台前已经半冷热托迪,他目光盯在面前人脸上:“你和和冠玉,知道死在工地里那两个工人是谁杀。”
他这句话没有用疑问句,语气非常笃定。
墙上时钟跳到九点零五分,俱乐部仍然没有出现和冠玉影子。
宫津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入个局,他被面前这个人骗。
缓缓呼出口气,他脑海中理智逐渐回笼。
灰发青年敢个人出现在这里,也许就是笃定他与和冠玉领证在即,为不走漏和冠玉在外面偷情风声,肯定会孤身人前来。
但这人并不知道,商场如战场,他年纪轻轻能够做到这家上市企业CFO位置,自然不会轻易就被人牵着脖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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