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阮天杰的话来说,就是和冠玉已经把应晚当成了他的“白月光”,应晚也成了一辈子卡在他心里的那根刺。
当时听到这里,他在电话里问应晚,如果真的是这样,姓和的明显没有完全收心,为什么还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出国和宫津领证。
在他心里,这两个人就是因为利益绑定才走到一起的。
应晚在电话里淡淡笑了:“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比你想的要复杂很多。”
“和事佬浪荡那么久,一直都是他在追逐别人。终于遇到一个人,愿意追逐在他的身后,承诺可以给他一个永远的港湾。他控制不了自己的七情六欲,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来,他是想为宫津收心的。”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审讯室里陷入一片静默,应晚在电话那头轻声开口:
“和冠玉,宫津死了。”
听到应晚的话,和冠玉缓缓睁大眼。
他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我告诉你,和冠玉甘愿被骗呢?”小孩在电话那头说,“他也许真的想和宫津就这么远走高飞,有一个家。”
手表上的时间走到了正点,和裕置地的律师在门外敲门,说拘留时间已经到了。
听到敲门声,于白青缓缓抬起眼帘,望向了坐在审讯椅前一动不动的人。
双手缓缓捂住脸,那人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
和冠玉哭了。
没有等到和事佬的回应,应晚在电话那头停顿了片刻,再次说:“真的,我这一次没有骗你。”
于白青待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想起在来见和冠玉前,小孩告诉自己,和冠玉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个体。
应晚说,姓和的在俱乐部里拼命追求他的那几年,宛如孔雀精附身,只要一见到他就要开屏。即使他后来已经离开繁市,这人仍然对他念念不忘。
后来,和宫津在一起后,和冠玉照样在外面约炮养小情两不误,却还是接到一个应晚的电话就激动到不行,挖给他跳的坑说跳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