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可乐太冰，还是房间里
空调温度太低，听完卷毛话，关星文忽然觉得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心口有些忽冷忽热。
全身上下僵硬
瞬，他侧过身，用手肘抵抵背后人胳膊：“……谁啊？这
非主流？”
卷毛正在垂眼看着电脑上运行着程序，脸上神情非常认真，没有马上回答关星文问题。
“
生命中唯。”过会，他听到卷毛说，“至少是这觉得。”
关星文微微张张口，仿佛对他这番话无言以对。
他其实想要告诉卷毛，自己严格意义上也算是弃暗投明，当年是在于白青引荐和担保下才被招揽到刑侦支队麾下，没必要这样就把自己路给堵死。
于哥曾告诉过自己，这人身份并不简单，很有可能是干情报交易工作。但和情报有关职业更加危险，很容易就会把小命给搭进去。
有人说，磁场相同人之间总是惺惺相惜。
他确实有点为卷毛感到不值，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
何人开口说话。这便是他们之间赖以沟通方式，是独属于他们默契。
十五分钟后。
将刚编写好程序上载至终端，关星文像是突然想起什，抬起头，对着面前空气出声：“Dennis，有个问题直想不明白。”
“什？”
“你技术比要强，也比更有能力。”关星文抿抿唇，说，“你为什不选择和样，为警方效力？”
撬开可乐罐喝口，关星文直截当地问：“那你为什直在帮警察忙？”
按照卷毛说法，那他应该非常憎恨自己这类人才对。
搭在键盘上手指顿下，卷毛稍稍收起唇边笑意。
当关星文以为这人不会回答自己时候，他淡淡开口：“因为有个人曾经告诉，哪怕永远躲在电脑背后，也可以当个好人。”
“……”
像是突然听到什特别好笑笑话，他察觉到卷毛在自己身后轻轻笑出声，连带着双肩也跟着微颤起来。
关星文忍不住皱眉。
他说这句话很好笑吗？
“不是不想，”好不容易停下笑声，卷毛缓缓转过头，唇角还噙着几分笑意，“而是不可以啊，关大警官。”
“这辈子都不可能当警察。”他说，“被条子抓过，蹲过大牢，身上有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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