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工作人员拷上座椅两侧,他看到两名研究员走上前,用两根细长针头为自己做注射。
冰冷液体顺着血管流入体内,令他背部神经产生种酥酥麻麻酸痛感。应晚微微垂下眼,看到名戴着口罩
【NO.001】——
跟着两名穿白大褂研究员走入长廊,看到走廊两侧熟悉房间和不少眼熟面孔,应晚时间还觉得挺魔幻。
离开这个地方已经十多年,原本记忆随着视觉丧失而逐渐弱化,他没有想到有朝日,自己还会重新回到这个地方。
右边那两个端着咖啡杯站在起男女他认识。这两人是对夫妻,女在病理学动物实验项目工作,男好像是什临床毒理部门副主管。
十几年没见,这对原本年纪轻轻夫妻都有白头发。
出来,袖口和胸前纽扣系得丝不苟,像是昨天夜里什事情都没有发生。
见他仍然还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外,老板边整理着领口,边淡淡瞥他眼:“叫人进去处理下。”
“……是。”
眼看那道西装革履身影消失在旋转楼梯拐角,他咽咽口水,本着非礼勿视原则,低垂着眼推开卧室房门。
看到光着脚丫趴在床上,身上穿着白袍身影,他走上前,正准备通知他可以坐中午包机离开,伸出去手倏然僵在半空。
路往走廊深处走,认出他人也越来越多。应晚觉得自己就像只放在动物园里给人观赏猴子,被耍猴人牵着绳子往前走,路上还要接受游客们目光洗礼。
人们看向自己目光中有震惊,诧异,甚至还依稀夹杂着几缕隐藏在暗处狂热。
倒是有几名年轻研究员,看到前辈们纷纷从各自工位前站起来,目光齐齐投向玻璃窗外走廊,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眼中更是写满茫然。
被押送着进入走廊尽头纯白色房间,看到那台放置在角落里精密仪器,应晚心里忍不住咯噔下。
看来路易没有老斯皮尔沉得住气,完全不懂怎循序渐进,上来就打算对他下狠手。
“珍珠?”
将床上人翻个身,他发现青年已经没气。
原本清秀干净脸上沾满泪痕,双涣散瞳孔睁得老大,眼中写满恐惧与难以置信。
被子上留下道又道带着血抓痕,珍珠颈间也是片青紫,看起来是被人用手狠狠抓住脖颈,活生生给掐死。
清晨日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射进来,挂在珍珠胸前吊牌上行字在光线照耀下反射出淡银色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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