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去便利店买
几罐黑咖啡，又用冷水洗把脸，关星文重新坐回床前，决定和手中
电脑死磕到底。
当年为EPI效力时候，他们所有人在入侵目标数据库并切断服务器导致其瘫痪前，都会在终端留下
段特殊代码。
这段代码可以是段随机数字和字母，也可以是独属于“黑帽子
上国际刑警车，被他们送回总区警队下榻酒店，关星文动不动地坐在副驾驶上，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己微微有些发红眼睛。
草，都是大男人，哭什
哭啊。
伸手关上车窗，他心里有些忿忿地想。
回到酒店自己房间，关星文所做第件事，就是从行李箱里匆忙翻出自己背包，从包里拿出卷毛送给自己笔记本电脑。
这是卷毛在离开繁市前送他新年礼物。出于技术员专业敏感度和自己职业特殊性，在开始使用这台电脑前，他特意跑几遍后台，确定电脑里没有任何爬虫工具和会侵犯自己工作内容程序漏洞，才放心地带在身边当作工作备用机。
送上车，关星文终于忍不住。
“你不是和
说，你想做个好人吗？”他声线里带着剧烈颤抖，“那你告诉他们，你想当个好人，你会努力去做，你告诉他们——”
他没有为当年举报EPI事情做任何辩解，也没有说出口那句直萦绕在心头，在离开这人时想要说那句“对不起”。
不止是因为于哥曾告诉过他，他那时候做是正确事。
还因为他是名警察。
然而，在回来路上，回忆遍卷毛那时候所说话和他送自己电脑时间节点，他忽然间产生种莫名直觉，觉得这台笔记本定不简单。
拉上窗帘，又反锁上房间门，只留盏床头柜夜灯。他独自抱着电脑坐在床前，点击启动按键，聚精会神地开始整台电脑深度系统筛查。
次又次初始化后重启，读取电脑出厂后所有历史源代码痕迹，他没有找到任何异常bug。
“不可能……”
关星文额头上隐隐冒出青筋，汗水沿着后颈滴下来。
因为是名警察，所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格雷这样下去。
夕阳弥留天际，将台阶上人影拉得越来越长。
迎上关星文目光，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错、碰撞。好像十余年携手同行光阴，就这永远停留在这刻。
不知道过多久，他看到戴着口罩格雷缓缓点点头。
车门当着他面被人重重合上，隔着道遮光防弹玻璃，他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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