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他缓缓抬起眼睫，视线与于白青在半空中交汇。
“
头。”
应晚说。
关上照片，应晚划动屏幕，在于白青注视下开始翻看IFOR干员发来邮件。
从邮件内容来看，调查案件IFOR人马都对这起案子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只是
桩“黑吃黑”跨国贩运案而已，居然牵扯出
桩极其恐怖杀人肢解案。
同样也没有人料到，被掉包石像里面，还装着具与石像身体比例完全致无头尸身。
干员们在邮件里紧急征求于白青意见，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下步指示。
光切割成两半。
按照这样推断，那被缝合在这具尸体上人体组织，起码包括胸膛和腰部以下部位，都是女性。
缝合而成尸身诡奇而又怪诞，令每个看到人都会感到不寒而粟，应晚也同样如此。
然而，他所注意到东西，却又远远不止这些。
因为长时间在袖口暗袋里藏袖珍手枪，他手腕处有道肉眼难以看见枪把刮伤，尸身手腕上也有道已经结疤淡淡伤痕。
房间里沉默片，过会，应晚听到于白青缓缓开口：“每个人都不是你。”
“但拼在起，就成你身体。”
“把尸体装在石膏像里运送上岸，”于白青眸色微冷，“凶手为什要这做？”
听到于白青问话，应晚放下手机，漆黑双目清澈透亮。
“因为作品还没有完全完成，”应晚轻声开口，“还缺个至关重要部位。”
他右脚脚趾前端有粒小黑痣，尸身右脚脚趾上同样也有粒小痣。
包括腰围和胸围，手臂粗细，还有被盲杖磨出薄茧大拇指——
应晚指尖忍不住颤，手机里照片跳转到最后张。
展现在他眼前，是尸体另外张图像，拍是尸体翻转过来后背部。
尸身白皙光滑后背上印着两道翅膀状电击伤，如同受伤鸟儿展翅欲飞，与他背上那幅如出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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