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也没有对手无缚鸡之力他做出任何事。
等男人转身离开,应晚发现那几名萨瓦尔警官又回到自己身边。他们手里拿着柔顺白纱,开始件件往自己身上穿。是那件他背在挎包里,准备在拍卖会开始前再换上袍子。
将白色长袍穿回他身上,又为他戴上遮挡面部面纱,两名身形高大男人左右架着他手臂,将他从毛毯上缓缓搀扶起来。
就当应晚以为这帮人要带着自己转移阵地时,他听到背后传来阵搬运重物沉闷声响。
他们拉开他手臂和双腿,系紧绳结,将他高高固定在个高大物件上方。
人让出条道。
这次,来人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脚步声,皮鞋将脚底木板挤压得“嘎吱”作响。
路走到毛毯前,他缓缓蹲下身,摘下紧紧贴在手上外科手套。
用空洞眼眶对准面前人修长白皙双腿,男人僵硬地歪过头,眉宇间浮现出层淡淡困惑。
应晚听到男人缥缈声音:“你犯不可饶恕罪。”
他并不知道,那是台刚从棺樽里取出来,准备送往拍卖会拍卖十字架。
等周围人打理完所有切,男人从阴暗处悄无声息地走出来,隔着层薄薄衣料,开始用粗糙指尖轻轻滑过应晚后背脊梁骨上伤疤。
即使眼眶里空无物,男人却非常熟悉背后两道电击伤纹路走向。用冰冷指节点点往下按压,沿着他脊椎线条细细摩挲,久久不愿将手掌移开。
“您展开翅膀样子真美。”
在片沉默中,他听到男人叹息出声,“Seraph,主。”
“十诫中第七诫教诲们,不可邪荡。”他说,“可你已经遭受侵犯,敞开身体接纳别人。”
应晚:“……”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已经反应过来,或许是刚才替自己清洗人发现自己身上有老男人留下痕迹,所以才对这个人进行事无巨细汇报。
想到这里,应晚只觉得血压有些升高,胸膛开始止不住地微微起伏。他干脆别过头,不愿意再理会这帮神经病和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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